的么?公子有事?”
李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顿在灌木丛后面的上官琪,对若心道:“我的荷包破了。我娘是个不会针线的,妹妹如今是公主也不便劳烦,不知道去哪能再求个荷包来。”
“东市……”若心刚想说东市瑞锦店里现成的多的事,忽然眼睛一转,猛点了几下头,笑道:“是了是了是了,荷包破了可是麻烦的很,您容奴婢帮您想想办法。”
李檀笑得愈发明朗,“那就麻烦你了。最近不怎么上街,倒是也不急。”
“是是是,您急也没用……,啊,不是,您不急就好。”若心干笑了两声,“敢问公子喜欢什么花样的?”
等李檀走了之后,若心把上官琪从灌木丛后面拽了出来,一脸兴奋地道:“小姐小姐小姐!”
“干吗?”上官琪看怪物似地看着她。
若心一击掌,“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
“李公子的荷包破了!”
上官琪抽了抽嘴角,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若心,“怎么?漏了银子出来被你捡到了?这么亢奋。”
若心翻了个白眼,“小姐啊……,让奴婢说你什么好呢?心上人的荷包破了,第一个反应难道不应该是给他亲手绣一个吗!你怎么会想到银子漏了……”
“绣……荷包?”
回了房间,上官琪从柜子里翻出女红的匣子,吹了一下盖子上的浮土,又找了几块缎子出来扔在床上,一脸愁容地看了好一会儿,“真的要绣荷包?”
“小姐,好坏不要紧,关键是心意。”若心对她挤了下眼睛。
上官琪看着一床的缎子,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好!绣就绣!我绣寿桃的手艺可是跟瑞锦最好的绣娘学的呢!”
若心扶了扶额角,有气无力地说:“小姐啊,送情郎哪有送寿桃的。”
“那绣什么?别的我都不太会,就以前给外婆绣过寿桃的帕子。”
“你五岁时候的事,就别提了。”若心摆摆手,道:“今天李公子倒是告诉我他喜欢的花样了。”
“什么花样?”
“千、瓣、菊!”若心一字一字地说道。
上官琪听完,怔怔地看着若心良久,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