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趴在晚镜书房里的长桌上,有点没精打采。晚镜坐在窗边气定神闲地翻着书,时不时地捻上一粒花生,或者含上颗话梅。
日头升得高了,阳光明晃晃地从天井照进书房,被格子花窗切成束,把晚镜的样子分毫毕现地画在地上。林钰盯着那个影子,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我是你哥哥。”四岁的林钰指着躺在床上连牙都没长出来的晚镜说。晚镜嘁了一声扭过头去,睡了。
“我是你哥哥!”六岁的林钰霸占了晚镜的小秋千,挑衅地说。晚镜瞥了他一眼,把他爱吃的糖放在了秋千下面,林钰伸手去够,然后大头朝下地栽在了地上。
“我是你哥!你再敢……”十岁的林钰拿着他的小缨枪指着晚镜,晚镜直接躲过枪尖,照着林钰的肚子就是一记粉拳。不疼,但是林钰很郁闷。
“晚镜,看这个珐琅笔架,喜欢吗?”十四岁的林钰拿着好不容易找到的蓝色笔架山送给晚镜,晚镜笑吟吟地接过去,她说:“谢谢哥。”
林钰又郁闷了。
十年,他一直努力地让这个不鸟他的小丫头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