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线日光没进了山后,山线边缘晕染了桃红色的淡淡霞光,像是满谷盛放的桃花开到了天上。
林钰喊了好几声,玄道长才从鸡舍边便慢慢地站起身来,低着头走回到石桌旁,将自己的包袱解开捧出了那盏符灯,交到了秦淮安的手上。
“淮安,柳玉珠是寿终,命魂是不能再续的了。但是让她回归本体停留一两个时辰还是可以的,你知道如何做。”
秦淮安一听,却是冷冷地哦了一声,有点嘲讽地看着那盏符灯,“我道你们想要如何证明给我看呢,却原来打的这样的算盘。要让玉珠的魂魄归位就得先将那孩子的命魂取出来,呵,道长,只要那命魂一出来,可就由不得我了对不对?”
“你这小子……”玄道长涨红了脸,倒不是说秦淮安冤枉他,他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可话说回来,那柳玉珠的魂魄也不是假的啊!玄道长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被憋屈了一把。
秦淮安把符灯扔回桌上,对一直沉默不语的晚镜道:“姑娘,令弟之事我只能对不住了,也怪他命不好。今天你们杀了我那命魂你们也带不走的,至于以后,如果还能再找到我,那就杀剐悉听尊便吧。”
晚镜没有理会秦淮安,而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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