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逐客令,三人再不想走也不行了,只得起身。秦淮安送他们到木桥边时,晚镜忽然回头对着他笑了笑,“秦先生是独自一人抚养两个孩子吗?怎么没见到尊夫人?”
秦淮安转头看向晚镜,却忽然一怔,眼前这姑娘的眼神有种穿透般的森冷,就像授之于地狱,竟让他后背蹿起一股寒意。他很勉强才稳住自己没有失态,对着晚镜礼貌地笑了笑说:“哦,拙荆恰好出门了。”
“哦。”晚镜恢复了那笑吟吟地模样。秦淮安松了口气,后悔刚才只顾的应付林钰而忽略了这姑娘。但秦淮安一定想不到的是,他表面上的泰然自若却让晚镜越发疑心起来了。
“这么巧。”晚镜端详着秦淮安的神色,淡淡地道,“我还以为尊夫人过世了呢。”
林钰和张禾俱是一楞,同时看向晚镜。哪有人这样说话的!这简直像玄道长附体了似的,好不着调!
秦淮安的脸色一沉,冷声道:“各位好走,恕不远送了。”说完一甩袖子往回走去,进院子后重重地将柴门关了起来。
林钰和张禾看这这情形,都认为是晚镜的话惹恼了秦淮安,却不知道此刻秦淮安的心中已是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