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个松散的牛心发髻,歪歪扭扭地插了根桃木簪子。
“走走走。”中年道士一拽张禾的手腕,拉着他就往山下去。
张禾回过神来的时侯已经到了山下,红袍道士正手脚并用地往车上爬。天已黑,张禾虽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却觉得这是玄道长没错了,传闻中他永远慌里慌张的,大约就是这模样。
张禾也上了车,甩起鞭子往霁月山庄赶,拐过城墙到了城西时,玄道长突然把车帘撩开了,拍了拍张禾的肩膀,“小兄弟,咱这是去哪?”
张禾差点从车上栽下去,满眼狐疑地回头看了看他,刚刚因为那小道一席话而生出的敬畏悉数烟消云散去。这玄道长别是蒙事的吧?还是说自己接错人了?
张禾心怀忐忑地领着玄道长进了李坤的屋子,声如蚊呐地报道:“庄主、夫人,好像是玄道长到了。”
林墨山没吭声,李香儿奇道:“到了就是到了,什么叫好像到了?”
张禾抹了抹额头的细汗,干笑两声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只得侧开点身子,把站在身后的道长引了进来。
“好家伙!这么多人呐!”玄道长抄着手往前迈了一步,眨巴着不大的眼睛打量着屋里众人,目光掠过晚镜时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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