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都是去年中元节时人们在泉河放的河灯,随河漂出锦城流进十字沟,然后被这小步桥挡在了这里,默默腐朽。
“不知道这些莲灯里有没有咱们去年放的?”
晚镜看着那些莲灯沉默了一会儿,“你说,这些莲灯里有没有左青柳放的呢?去年时她放下河灯度魂积福,今年她就要去托着河灯被人超度了。”
林钰想起去年中元节的灯会,不免也有些唏嘘,叹道:“谁能想得到呢。”
“是她太傻。不过一场爱情,一点都不值得。”晚镜的话里有一丝嘲讽的意味,“生时不相识,死时两分散,彼此再相爱也不过是用来填充生命中的无聊,更何况遇上那无情的。到头来把命赔进去,何苦来哉。”
“谁说爱情是用来填充无聊的?”林钰不赞同的说。
“我。”晚镜面无表情却语气笃定,把林钰说得直想发飙,心里有一万句话想去驳斥,却因为太多,倒不知道先说什么好了。
晚镜把目光从残灯上收回来,对着林钰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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