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没脸见人罢了。”
林钰咳了一声,讪讪地道:“其实我说的不也没错吗?”
“是吗?既然这样,你昨晚又为什么把方德兴手上的红绳给解了?”晚镜低下头轻轻地吹着茶沫,“按你的说法,他不是罪不至死的吗?”
林钰听罢,露出一口齐整的白牙,笑得日朗月明,“睚眦必报,小人。”
“女人。”晚镜也笑了起来。
李檀的情绪依然有些消沉,但却再也不提娶牌位之事了。左青柳头七之日,李檀在院子里默默地烧掉了他写给左青柳的诗,埋葬了没来及付出的情意。
夜风起,墙角隐隐一抹红衣飘然而去。
进了二月里,天逐渐地暖和了起来。霁月山庄的下人们照例开始扫灰除尘,又把存箱的春装拿出来,借着暖阳晒晒闷了一冬的味道。但今年忙碌中却少了齐大娘的身影。
李香儿去看过了齐大娘,回来后只是摇摇头,“瘦得脱了形,怕是没几日了。唉,那么壮实的一个人,说倒就倒下了。”
晚镜与林钰默默地对视了一眼,没有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