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随着方德兴往院里走。一边走着,一边无意般地问道:“怎么这染坊都没个看守的人吗?”
方德兴迟疑了一下道:“织云祥名下的一个小作坊而已,没什么要紧的。”
“是么?我怎么听说这染坊闹鬼,别是没人敢守了吧?”
方德兴心中一跳,刚刚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浮了上来,不禁起了点疑心,试探道:“姑娘该是不信鬼神之事的吧?若不然,怎么会约我到这里来?”
晚镜笑了笑没有回答,眼看晒布场到了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方德兴,幽幽地说:“方公子怎知我不信鬼神?又怎知是我约你到的这里呢?”
方德兴楞了一下,忽然觉得心中发毛。他将风灯挑高一点照着晚镜的脸,那娇嫩绝美的面孔与白天并无二致,可那眼神却透出了一股让人窒息的森然。
晚镜知道左青柳已经到了她的身后,便诡异的一笑,“方公子,您可认得左青柳?”
方德兴登时觉得头发根都炸了起来,退了几步喝道:“你究竟……”
话未说完,他就看见晚镜身后的绸布忽然扬起丈余,紧接着,脖颈处便是一阵钻心般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