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走了进来,摘下风帽,将大氅扔给初云,一屁股坐在炭盆前的椅子上。
“我今天和张禾去织云祥探了探,真真是好戏连台。”
晚镜往前探了探身子,道:“别卖关子,赶紧说就是。”
林钰爽朗地一笑,说:“如你所料,那门房把昨晚染坊闹鬼的事报给他们东家了,那方家老爷急火火地从清凉观里把道长请去做了场法事。法事做着一半的时候,左掌柜带着一帮伙计去了,二话不说就把道长的法台砸了,还打伤了织云祥的几个伙计。”
“哦?这么精彩!”
“对。两边乱打乱骂了一气,下人伙计叫嚷什么的都有,反正这两家一向竞争的厉害,积怨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那左掌柜和方老爷子却干瞪着眼,明明一副想吃了对方的样子,却都不说话。”
“那又是为什么?”
“不清楚,好像两边都讳莫如深。倒是旁边看热闹的人里有人说了一句话:害死人家姑娘,还要做法事打得人家魂飞魄散,真是缺德。”
“害死?怎么说是害死的?”晚镜惊讶不小,脑子里快速地把事情捋了一遍,疑道:“我以为是左青柳和方家的哪个儿子私定终身,相守不成才自缢了的,怎么是方家害死的呢?”
林钰轻击了一下掌心,笑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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