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如果阿瓦隆还在就好了！”
女孩抽出了手轻轻抚上他的侧脸，将一滴眼泪抹掉：“很遗憾……我不能实现自己的承诺了……无论从哪里看我都是失败的王……最终还是没有摧毁它。”
凛就算心中再不解，但是内心仿佛和行动一样不受控制，一串眼泪再一次滑落：“不会的……王……阿尔托莉雅……你是最完美的王，无论是在他们心中还是我的心中，不要说话了好么……会加重伤势的。”
“凛，你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女孩侧着头，“为什么要流这么多的眼泪……就算是王……也没有和死亡对抗的能力，也请你，不要为我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阿尔托莉雅！我是怨恨过你！为什么要那么自私，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定下的誓言。”凛用力将女孩抱进怀里，宣泄一般的声嘶力竭，“答应我，活下来，遵守我们的誓言啊笨蛋！”
女孩静静的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凛……我希望你可以继承我的一切……即便我离开了，也能够为了这片大陆，为了我的国家，打败它……”
“为什么你还是那么自私呢，无论是你的国家还是你的剑，我都不想得到，我只需要你……”凛看着眼前的女孩，“告诉我，阿瓦隆究竟在哪……我会把它找回来，你不会死的。”
女孩只是坚定的摇摇头：“阿瓦隆……已经被它收走了，不可能拿得回来的。”
“你在骗我对不对……阿瓦隆是脱离一切……”凛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女孩捂住了嘴。
“凛，我还有一个愿望……”
大概知道了女孩已经面临死亡没多远了，凛没有再次的埋怨什么，强迫自己露出笑容：“无论是什么愿望，阿尔托莉雅……”
“我想……听你那天对我说的话……真的很高兴……”女孩眼睛里闪过幸福之色，“拜托你，凛。”
凛嘴唇颤抖着，几番的努力依然没有说出口，最终忍着绝望：“王，我真的……爱你。”
听见凛的话，女孩眼神也温柔了许多：“虽然……现在说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为了以前的遗憾……凛你要记得，我也很爱你。”
居然……居然轻易的就这么说出来了，因为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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