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要不然韩锦绣怎么可能算计的到湛王,思及此,王丽妃看着湛王的目光变得阴沉起来。
今日入宫,湛王带着石媛媛一同入宫,来向王丽妃请安。按理来说,石媛媛是罪臣之女,不应该嫁给皇子,就算做妾室也不行。偏偏在林次辅府上,他们俩被捉jian在床,为了显示鲁王的大度和有情义,才不得已将石媛媛抬进湛王府,做湛王的妾室。
之所以带石媛媛入宫,安全是王丽妃要见石媛媛,有话跟她说。
这几日,石媛媛经历了从天上坠落云端的滋味,父母双亡,她成了孤女,进入湛王府,原本以为湛王会对她疼爱有加,可惜那只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
淡淡的瞥了湛王一眼,王丽妃道:“你先下去。”
“是,儿臣告退。”湛王从王丽妃的宫中退出来。
豫王的身子好了不少,陛下后来特意赏赐了金疮药,也算是对豫王示好,科举舞弊案的幕后主谋是石鱼,与他们无关。对此杨德妃悬在半空中的大石头算是落地,这下父亲能重新回到朝堂之上,杨家又能屹立不倒,看谁还敢小瞧了她!
杨德妃一只脚刚迈入豫王宫中,抬头就见到豫王被太监搀扶着起身,吓得她脸色一白,赶忙走过去:“你们俩作甚,还不赶紧放开豫王,让他趴在塌上歇息。”
两个太监垂着脑袋,不啃声,在心里嘀咕:娘娘,这可是殿下逼着我们俩昨的,我们俩哪有胆子不听话。
豫王轻声道:“儿臣见过母妃,母妃切莫动怒,这几日儿臣觉得身子好些了,想多下地走动走动,太医也来看过了,说可以了。母妃切莫气坏了身子,那便是儿臣的罪过了。”
他得尽快的养好身子,这样才能去见徐梓娇,他憋了好多话,没说出来,难受极了。
知子莫若母,杨德妃眨眨眼:“既如此,那便好。只不过,你要是急着出宫的话,那可不行。”并没有把话说明,但是她知道豫王能听懂。
果然豫王瞬间拉下脸,冷声道:“母妃,为何不能出宫?”他要是不出宫,如何能见到徐梓娇,不见到徐梓娇,他那些憋了一肚子的话如何能说出来解气。
“你就算出宫了又能如何?母妃可告诉你,你父皇这些日子正在精心的替你挑选正妃,你得收敛些,别给本宫惹事。在你的婚事没定下来之前,你不许出宫,我已经吩咐了宫人,你就在宫里好生养伤。”杨德妃试图劝说豫王。
这当然不行了,他跟徐梓娇不能就这样算了,他得去问问清楚才行。再回过神想跟杨德妃说话,发现她早就走远了。气的豫王狠狠的推开了身边的两个太监,在之后,他便跌到在地上,疼痛的屁股越发疼痛起来,让他不自觉的叫喊道:“疼,疼,疼。”眼泪都止不住的掉落下来,蹲在地上,捶打着地面发泄。
五月初五殿试,这一次会试挑选出来的贡士都是凭着真才实学,陛下钦点了几位大学士做批阅官,目的就是要挑选出好的人才。此次殿试上最为出彩的三人,他们的策论不相伯仲,分别是徐梓峰、沈恪、韩锦彬。
陛下跟群臣商议着,最后定下了殿试三甲,状元自然是成国公府的嫡长子徐梓峰,榜眼是韩锦彬,探花郎则是沈恪。不得不说,陛下钦点的一点都没错,三人之中,沈恪的样貌最为出众。
韩锦彬和沈恪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俩的努力没有白费,自然高兴了。
徐梓峰气定神闲的站着,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树,端着君子如玉。
安梅兴高采烈的把殿试的三甲告诉了韩锦绣,她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碧翠手镯,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这沈恪、韩锦彬果然没让她失望,只要给他们机会就行。这一次湛王失去了沈恪这个重要的助手,就算他将石媛媛迎回府,只能赢得美名而已。这些虚幻的东西,他就算得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姚氏和成国公自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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