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前辈,在下的朋友对在下真的非常重要,前辈能不能大发慈悲,救她一命,晚辈定当感激不敬,在所不惜地报答前辈的大恩。”断承风有些焦急道。
“大发慈悲是观世音的事,老夫不是观世音。你走吧,老夫是不会出谷救人的。”云钟蹲在药田里,头也不回地冷漠不耐道。
“前辈。”断承风有些焦躁道。这云钟如此不讲情面,他要怎么请他出谷?怎么办?断承风皱了皱眉头。
断承风站在云钟小院的门口,一脸的失落与担忧。他堂堂风雨楼楼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可是他却偏偏不能生气,红蝶还等着他回去救她。难道就这样看着红蝶死去吗?不,他不要,他才不要让红蝶死去。只要一想到红蝶离开他,他就心痛的无法呼吸。红蝶,我一定会救你的。
“云前辈,就算您不看我的面子,但看您徒弟无尘的份上,可不可以出谷一次。”说着,断承风从怀里掏出无尘给他的玉佩。
“哼,平时不努力,现在遇到麻烦就知道來请师父了。”云钟淡淡道,手上的动作却沒有一丝地停顿,依旧埋头锄着药田里的杂草。
无尘说得沒错,即使他是云钟的徒弟,云钟也不会因为他而留一丝情面,看來还是要他自己想办法。就在断承风站在院门口思索的时侯,云钟突然起身回到了茅草屋里,关上了屋门。
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不妙,红蝶只有五天的时间了。多一天,红蝶就多一分危险。怎么办?他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请动云钟?断承风此时心里有些惶恐和不安,看着紧闭的屋门,断承风脸上透露出一股绝望。难道他真的只能看着红蝶离他而去吗?红蝶!
断承风在云钟的门口一站就是一个上午,其间云钟的屋门一次都沒开过,除了中途出來拿过一次药篓。烈日当头,断承风就这样站在烈日下,也沒用内力抵抗,任凭着额头汗水直流,静静地看着云钟的屋门出神。
“承风,还站在这里呢!”不知何时,早上的那个大婶已经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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