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流离竟然愿意跟他说话,月想得有点儿多,心扑通扑通跳得像只活跃的兔子。
“只是吃惊?没有别的了?”月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门外的人影,然后状似无意地凑近流离笑得一脸犯贱的得意。他原本就是个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人,再加上外面有一个叶安,流离一开口,他就上蹿下跳地更加来劲起来。
流离被月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刚想推开,月就巧妙地闪身回去,知道他这人没个正行,流离无奈只得狠狠瞪他一眼,叫他适可而止。
可月却仿佛根本没看到她的不满,翘着二郎腿儿耍呆卖萌捂着心装受伤“真的只是吃惊?”
“嗯。”知道不给个正面回答这个人是不会罢休了,流离无奈地叹口气,严肃正经地点头。
她确实只是吃惊。其实不只是月,今天来的是任何一个叶安、曾墨以外的人,流离都会吃惊。因为从孩子没了之后,她就是一个人呆着,见的人除了负责自己病情的曾墨,就只有叶安。事实上,就连叶安也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流离看了眼窗外西斜的日影,回头有些防备地问月。
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觉得,月这次来并没有上次那么简单。他这次来,叶安不会不知道。
月一怔,随即轻松一笑,“当然是走进来的呀。”
“为了什么?”知道他是在避重就轻,流离也不再执着,转而步入正题。
“刚进来就说了,之前失约了,现在道歉来的嘛。”月两手搭在肩膀上,敲啊敲,眼睛东看西看,就是不看流离。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流离说。难道告诉她我来是要带你走吗?如果流离改变了主意,说不会走,那他该情何以堪?又或者流离说走,而他没有能力带着她出去,他又将怎么办?所以,在没有摸清叶安和她的态度之前,月不打算随便说出自己的目的。
流离低头,表情在夕阳的阴影里模糊不清。虽然跟月相处的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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