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失望了!”
君不弃对着钱坤便是一揖到地,态度极其诚恳。
外人见此,不明所以,因为他们都是在用神识交流。
钱坤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扶起君不弃,轻叹起来,“师弟言重矣!不过话说回来,师弟能将这些阵法同时催动,平日里对灵力的操控也是一般筑基中期修士所不能比的,可见师弟用功不浅。”
“师兄过誉了!”君不弃暗自松了口气,连连谦逊。
暗道:总算把自己挖的坑给填上了,不容易啊!
“既然此间事已了,那为兄便告辞了!”钱师兄说着,朝君不弃拱了拱手,又道:“对了,这次为兄回山复命,宗门会再派其他师兄弟来清灵观坐镇,是谁还不清楚,师弟若有事,可前往求助!”
“师兄下山十年的任务已满期了吗?”君不弃露出惊喜状,“那师弟便在此恭贺师兄了!”
“师弟不必客气,若无他事,为兄便先告辞了!”
“师兄且慢!”
“师弟可还有事?”
“呃,师兄那可有典籍借我观阅?此次下山太过匆忙,我没有过多准备典籍,修行之余,我也想多看些典籍……”
“师弟果然勤奋!”钱坤一脸孺子可教的模样,从腰间小荷包里掏出一叠典籍递给他,“这是为兄在这十数年来,于民间收集起来的一些道典,除了一些炼丹残册,残缺丹方,其他大多数皆为旁门左道之书,师弟可借去一观,但却莫要沉迷。观看这些典籍,乃为更多了解旁门左道之术,而非自毁前程,走上歪门邪道。”
“师兄教诲,师弟定谨记在心,师兄放宽心便是!”
君不弃边说边接过那些书籍,然后目视着这位被他请过来,结果却只能打完酱油就走的钱师兄纵身化虹而去。
而后,嘴里不轻不重吐了句:“钱师兄真乃吾辈之楷模啊!”
化虹而去的钱师兄默默收起暗中支棱起来的双耳,轻捋其须,暗自点头,“莫师弟所言非虚,这君师弟果然是个外冷内热之人,也算得上实诚君子。修为虽然看起来有些低,但那也只是与他曾经那位师兄相比。若与其他内外门弟子相比,其实也不算差。想来李师叔会不待见他,也是因为他那位曾经的师兄太过于优秀的原因吧!唉!看来我这个做师兄的,确实有必要帮他一把,去劝劝李师叔才行!”
可惜君不弃并不知道钱坤师兄会这么好心,要是知道,估计骂娘的心都有了,他有什么样的本事,他的师父会不知道吗?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就是随便拍句马屁,希望钱师兄不要拿他的事情到处宣扬而已,谁想居然会变成过犹不及呢!
此时的君不弃,转身便与几位捕快告辞,顺手拿走了那座还没有摔坏的雕像,同时告诉赵捕头,“此物内中还有一些邪煞未除,虽属证物,但你等拿回去,恐非好事,贫道便一并处理了吧!”
赵捕头拱手道:“多谢道长体恤我等!”
君不弃转身看向弟弟君有道,“若是死者家属前来,你们便将事情如实相告便是,若他们不信,你可带他前往我处。”
“大哥放心,我明白了!”
“那我就先走了,没事别来打扰我!”
君不弃说着,转身离开院子,前往正堂。
正堂上,他的父母还在那里等着。
事情发生得快,解决得也很快,此时还是一更天。
和父母聊了几句,安抚了下他们的情绪之后,君不弃就出门骑上大青,在星晖与月色下,一颠一颠地往君家庄北坡而去。
手里捏着小葫芦,默默看着葫中的变化。
之前那只被收入葫中的黄鼠精,此时已经躺在葫底不动,似乎已经有了融化的迹象,那些黑雾倒是依然还在葫芦中挣扎。
……
呱呱呱……
宁县北坡,乱葬岗上的歪脖子老槐上,老鸹在凄鸣。
一顶黑色的轿子,沿着官道,缓缓朝乱葬岗方向而去。
轿子看起来很轻,轿夫脚步落地无声,像是在御风飘行,轿前还有两个神态僵硬,面容惨白的侍女,提着两盏大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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