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心的。
“这是件古董，还这点钱，爷爷要是喜欢，尽管拿去。”豹哥忙道。
江朝随手揉了揉，在豹哥他们惊骇的目光中，那尊纯铜打造的铜马被揉成一个铜球。
“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一群人吓得魂飞魄散，磕头不止。
“听说下午收了笔债，要抵房子什么的？”江朝把铜球捏的面粉团似的，随意拉出一条铜丝。
一群人眼都看直了。
“是是是，是有一笔，叫蒋梅的，那位蒋梅女士是您的......”豹哥冷汗直冒。
江朝又捏出几片薄薄的花瓣，“也没什么，就我的丈母娘。”
豹哥一哆嗦，吓得差点肝裂。
“你他妈的还不去把蒋女士的协议拿来！”猛地踹了一脚旁边的小弟。
那小弟赶紧滚出去，不一会儿就把蒋梅的那份协议拿了过来。
“爷爷，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为表诚意，豹哥直接把那份协议撕成粉碎，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吞进了肚子。
“还有那个谁呢？”江朝瞧了他一眼。
“爷爷说的是不是那个李金花，他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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