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断线的风筝落下,穆偌央察觉不对,便立马转过身子,急忙伸手牢牢抱住那已经接近昏迷的男子,因为倪超一个大男人的个子,穆偌央实在接不住,只好抱着他,两人一起跌在地上…
穆偌央皱起眉头望着那脸色已经蜡黄,满是薄汗的男子,身子还在不停的抽搐着,那原本精明的凤眸染上朦胧,丝毫没有任何意识,嘴角还不断一张一合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穆偌央心疼的抬起衣袖轻轻地擦着怀中的男人脸上的汗水,这就是他吗?原来阴冷桀骜的背后会是如此脆弱,他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样的他,让人好心疼,那么可不可以让她守护他,守护那个只有她知道的脆弱无比的他呢?手轻轻地抚上那张邪魅的脸庞,“我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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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楼,男子躺在床榻之上,脸上还是惨白如纸,丝毫没有气色,“大夫,他怎么样了?”穆偌央死死的守在倪超的床榻旁,他总是不停地抽搐着,大夫用银针一次又一次的扎着,每一针都莫入皮肉之中,那剑眉就未曾舒展过,见大夫将银针拔下,便急切的询问着。
“没什么大碍,夫人不用担心?”大夫背着药箱,缓步走到桌边坐下,提笔写下药方,又开口说道,“夫人,你可是什么事情又触及总管?总管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发病了,这个月却是发病两次,虽然并无大碍,但是对身体机能却是大大的损害,而且每次疼痛都不是常人能够忍耐的?”
“他,到底是什么病?”两次吗?好像两次都是被她给刺激了,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吗?
“据老夫诊断,应该是心病?当心理承受过大的打击或者不开心就会全身抽搐,发病,具体老夫也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倪总管不能够受刺激?”大夫站起身子将药方递给自己身旁的学徒,对着穆偌央说道。
夫道这手。“我知道了?请问大夫,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减轻他的痛楚?”穆偌央望着那已经昏迷的倪超,心好像沉浸在大海中一般,那般沉重,是她刺激到他,是她害他又一次发病,明明对自己说要照顾好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帮总管针灸,减轻痛楚?”大夫将药箱收拾起来,望着那床上脸色煞白的男子,医者父母心啊?
“请大夫教我,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我会尽努力学的?”那惨白的脸庞死死的刻在穆偌央心中,眼中,如今唯一她可以做的就只有帮他减轻一時痛楚。
“呃…好…”大夫将穆偌央眼中的真挚看进眼中,点了点头。
“谢谢大夫…等他康复了,我再找您…”穆偌央对大夫没有拒绝她的要求笑着表示感谢。大夫摇了摇头,笑着便将走出房间,还轻轻地阖上房门,偌大的房间紧紧留下两人,一躺一坐,这次位置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