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了点头,感叹道:“平心而论,她的手艺的确是无人能及的,既然没给国公府带麻烦·就算是皆大欢喜了·不枉朕收回成命,哼苏名溪那个兔崽子·为了媳妇儿竟不顾朕的脸面······”
清妃忙道:“皇上说的是,这些年您的确是太纵着他了·不说别的,今日他竟然太子府上饮宴,这就不该,他怎么说也是外臣,如今太子大了,两人在一起即便坦坦荡荡,怕下面的大臣们也要嚼舌头根子的。”
她说完便紧盯着皇上的面色,却听他笑道:“嚼什么舌头根子太子是朕百年之后的皇帝,名溪还年轻,又是堪称国之栋梁的人才,他们两个亲近不是正好等朕走了,那两人也能继续君明臣贤,守着列祖列宗打下的锦绣江山,岂不是好这也要嚼舌头根子的话,可见是些心理阴暗的小人了。”
清妃松了口气,面上更堆满了笑容,皇上这句话,非常肯定了太子是他心中认定的储君人选,不可能有任何动摇。如此看来,兰妃费尽心机,恐怕都要付之东流了。
从太子府出来,夜色已经降临,苏名溪这一次醉得厉害,让那些损友们从黄昏开始灌,一直灌到了掌灯时分,没人搀扶着,根本就站不住。
今儿恰巧扫书和名砚都没有跟过来,好在身边也尽是些身材高大的仆人,此时见他骑不得马,幸好备了轿子,便将人塞进轿中,一路抬着回府
苏名溪从和阮云丝成婚后,便不宿在别处,因到了二门,轿夫们不能进,只好将轿子交给了四个小厮,由他们抬着进。
小厮们健步如飞,直奔苏名溪和阮云丝的主院而,却不料走到一半路程,忽见前面有几只灯笼,待人走近了,方看清是袁姨娘,几人知道这位姨娘规矩大,虽然身份不高,却是把着国公府里后宅的大权,因连忙放下轿子br/>ЧЬ淳吹男欣瘛br/>
袁姨娘看着她们,冷冷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几个小猴儿也能进来一靛撞了哪位姑娘你们吃罪得起”
若是扫书和名砚在这里,袁姨娘也不敢如此嚣张,偏他两个今天家里都有事,苏名溪都放回了。剩下这几个小厮可没有那两人的底气,一听袁姨娘这么说,便觉慌张了,其中一个连忙上前道:“爷醉的人事不知,小的们实在没办法,这才用轿子抬回来,想着这个时候,姑娘们怕是不走动了,只要把爷抬到奶奶屋里就成。”
袁姨娘皱眉道:“行了,你们几个退下,正好我身后有几个婆子,这活儿交给她们。日后再有这样事,记着来通报一声,不拘找谁,也轮不到你们这些猴崽子进后院,明白了吗”
小厮们心中愤愤,却是不愿得罪她,因连忙都说明白了,一边就都退了下。
袁姨娘站在这里看他们得远了,心里一块大石方落了地,她上前几步,掀开轿帘看了看,借着灯笼的光芒,只见苏名溪在轿中睡得正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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