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可惜。”
要是皇帝心里知道苏名溪的想法,估计都不用进宫见驾了,直接拉出午门砍了就是。没见过这么恃宠而骄的。
到了御书房,只见廖乐猫腰站在屋檐下,大气儿也不敢出,看见苏名溪来了,便悄悄往里指了指,意思是皇上在里面等着呢。你赶紧进去受审吧。
却不料苏名溪站定了脚步,气定神闲道:“廖公公,你可别害我,无论什么人,见驾总是要通报的吧?”
廖乐苦了一张脸,心想小公爷,你就害我吧,在侯府门前祸害的我还不够,到现在竟然还不放过我,你说我这是招你惹你了?
只是苏名溪说的也没错,因正要开口通报,就听里面传来暴怒的大吼声:“还通报什么?给朕滚进来。”
苏名溪挑挑眉,和廖乐小声说了一句:“皇上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廖公公是他身边老人,也不劝一劝?”
话音未落,人已经闪身进了书房。剩下廖乐在秋风里直眉瞪①38看書网抓狂了:劝你个头啊?这祸是谁惹出来的?我之前被连累的差点儿挨了板子好不好?竟然还要我去劝,奇怪,小公爷从前的脸皮没这么厚啊。
廖公公在外面满头黑线,这里苏名溪进了书房之后,就完全换上了一副规规矩矩但是还透着倔强的嘴脸,一丝不苟地下跪行礼,不等说完,迎面一物飞来,伴着皇帝的怒吼声:“你还下跪?朕受得起你这一跪吗?你连朕下旨意赐得婚事都敢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儿给破坏,你还下什么跪?你干脆谋反,自己当皇帝算了。”
皇帝盛怒之下,掷出的东西竟然是他龙案上心爱的羊脂白玉添翼老虎的镇纸,物件儿大,呼啸的风声也不小,若在平常,以苏名溪这般身手,头一偏就可以躲过去,就算是毫无武功的甄言,这东西其实也是毫无威胁的。
谁知苏名溪却生受了这一下,额头瞬间就血流如注,他却不管不顾,伸手将白玉老虎接住,却不言语。
皇上也没想到那个犟小子竟然会不躲不避,眼看额头上的血瞬间就染红了半边脸,然后一滴一滴淌在地上,他心里不知是气是恨,一拍桌子怒道:“干什么?你明明能躲过去,为什么不躲?你这是想告诉天下人,朕对你这个刚刚保家卫国,功比天高的大元帅开始打压了是吗?朕要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是不是?你想博取天下人的同情……”
不等说完,就见苏名溪把镇纸恭恭敬敬放在一旁,然后一个头就磕到地上,沉声道:“臣请陛下收回这番话。臣待陛下之心,苍天可表。陛下待臣的关爱之心,臣亦万死难报。臣不擅口舌之快,臣只放在心中。无论臣做错了什么事,陛下可以罚臣,打骂臣,甚至是杀了臣,臣都毫无怨言。唯求皇上不要说出这样的话,皇上可知,这番话在臣心头,如刀子般一块一块割着臣的心,难道……陛下就不觉心痛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