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儿,忽然就见那老太太颤巍巍站起身来,含泪道:“别争了,你们都别争了。只怪我人老无用,当日还能帮着帮着人家哄孩子喂鸡喂鸭的时候,给我吃得也不过就是那小半碗饭,何况如今什么都不能干了。大当啊,娘不怪你,这门亲事是娘和你爹当日替你定下的,如今我落得这般境地,是报应,老天的报应啊。如今我只要死了,你们也就不用为难了。”
话音落,这老太太竟是抬起脚,一头就往那拴着老牛的大槐树上撞了过去。
这下变生肘腋,一直都低着头的那个叫付大当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嘶声叫了一声“娘啊!”
付二丫也丢了她嫂子没命扑过去,只是那大槐树于老太太来说不过是三五步距离,她们哪里来得及施救?一时间惊呼声四起,就连之前不可一世的许春莲也没了刚才的威风,面色惊疑不定的眼睁睁看着。
眼看一幕人间惨剧就要发生,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细长的光影如同从天外般席卷而来,那老太太本来就是瘦的剩了一把骨头,此时轻轻松松就被那影子卷起,她只觉天旋地转了一阵子,接着就被人轻轻托起。
西边的围观群众立刻就潮水般退了开去,只见人群外,两匹高大的白马静静挺立着,老太太此时就在马上一名年轻男子的前面坐着,众人这才看清,刚才卷了老太太的那道光影,原来竟是一条细长的鞭子。
“阮姑娘。”
来的人正是苏名溪,他和王彪在西山脚下打了几只野鸡野兔,还好运气的猎到三只狐狸和一头落单黄羊,因为时间关系,这一次也就没进山,和方旭约好了下一回再来打猎之后,两人就回了小王村,来到阮云丝的家门前,却只见屋里没人,只有两匹大马看到主人,直扬蹄子喷气,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
两人将几只兔子山鸡一只狐狸留在了院里,又把黄羊劈了一半,弄得满院子血,一个小公爷一个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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