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晴一醒来就对着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只听她惊喜地叫唤“施主,你醒来了!”
尼姑,她什么时候来在庙里了?而且二十一世纪还有这么年轻貌美的尼姑吗,谁会年纪轻轻想不开要出家呀,这疑惑一闪而过。
“这里是哪儿?”她轻轻问,正要起身却发觉全身疼痛,尤其是背部是火辣辣地疼,疼得她龇牙咧嘴爆粗口:“草你大爷的,这是怎么回事?”
“施主,你现在还不能起来,道明师兄说你背后有很深的刀伤,他只是来得及简单地给你敷了些药草,要是他迟一点发现施主,施主就要流血而亡了!”小尼姑急忙拦住她起身的动作着急地说道。
“你说什么?”阎晴皱眉,她明明记得・・・明明记得,头好痛呀,脑海里一片混乱,算了还是不想了,就礼貌对尼姑说道:“能借用一下电话吗?”不知道她在这里多少天了,还是打个电话回去报个平安吧。
“殿话?”尼姑一时愣在那里,这表情有多迷茫就有多迷茫,阎晴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急问道:“这里是哪儿,现在是什么时候?”
“哦,施主,这里是观云庵,现在是鸿羽王朝希祁元年六月八日,新皇在月初刚登基,施主――”尼姑的话在阎晴再次的晕厥中终止。
半个月后
蜿蜒迂曲的山路上,两边杂草重生,怪石嶙峋,阎晴背着小药篓踏着小步子,哼着小调轻松地往山下走,沿途顺便居高临下欣赏一下山脚下的风景,山风拂拂吹来,吹起她如墨的长发飘散,十分惬意,唉,既来之则安之吧。
躺了半个月她全身都要发霉了,今天终于可以出来晒一晒了,阳光暖煦落在树林下参差的树叶间留下斑驳的影子,一闪一闪的。
她伸出双手,眼前的这双手小巧精致,白皙如玉,细腻光滑,在温煦的阳光照射下有着淡淡的光晕,一看就是大家小姐的手,看来前身的身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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