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的嚷嚷“我要为我兄弟报仇!”
接触到郑锐那冰冷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哆嗦。先时的气势顿时矮了下去。
“叫你隐忍,你偏去惹他们。你不知道你是朝廷的钦犯吗?自从莫老二出了事,县里一直在找你,你还嫌不够招摇!莫老二是自作聪明,你则是愚不可及!”
那黑衣汉子犹自逞强:“大不了就是个死!我吴大海要是皱下眉头,我就……”
“啪”,郑锐一掌拍在桌上,那桌子瞬间木屑纷飞,散了架子。
那人一愣,郑锐冷哼道:“罗老大死前怎么嘱咐你的,你都忘了。他就怕你莽撞,让我一定要看住你,想不到你连招呼都不打。”
“我……呃……”吴大海语塞,一副羞愧模样。
旁边一直细长眉眼的中年文士笑着捋了捋胡子,上前打圆场:“我看他也知道错了,今天也折腾了一天了,就让他先回去吧。”
郑锐喘了一口气,心烦的摆摆手,示意吴大海下去。
吴大海耷拉着脑袋走了。
郑锐恨恨的说:“父亲为什么还留着他们,不够添乱吗,干脆昭告天下我们沛国公府窝藏逃犯算了!”
中年文士仍然笑呵呵的说:“公子少安毋躁,杜家说他兄弟还有大用,少不得还要再忍些时日。”
郑锐重重的哼了一声,发泄自己的不满,稍平静了一下才问道:“无剑,今天突然跳出来帮他们的是什么人?”
“还不清楚什么来路。”一个略带鼻音的男声从屋子一角的阴影处飘出,赫然是那个救走吴大海的黑衣人(名门纪事第一百章内情内容)。
“去查查。还有,他们被赶走,该回长安,却往管城跑做什么?”
那男声应了一声,转而便悄无声息了,那只乌鸦“嘎”的长叫一声,飞出了门外。
郑锐又问那中年文士:“杜家那边怎么说?”
“薛进在边关经营已久不是那么容易被打下去的,此事还要慢慢来。衡山侯已经在催问老爷荥阳郡公秘库的事了。”
“哪那么容易找到,当年我这位大伯把所藏书籍悉数捐给了族中,听说秘库的地图便夹在其中。这些日子我一一翻检,毫无所获,哪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郑锐说话间不觉有些烦躁。
中年文士猜测道:“贵堂弟别的不要。偏要那些书籍,会不会也听说了什么?”
“那就不清楚了,当年荥阳郡公纳天下财以充私库,按理说他应当留给自己的子嗣线索。可是那三兄妹似乎不知情的样子。郑钧说不要财产只要书的时候,我本以为他知道些什么,便试探问他要这些书做什么,要什么书,没想到他却说愿意捐助到族学。共族中孩子学习参考之用,如果他真知道这件事,必定不会这样做。杜家那边就再查不出什么了?”郑锐分析着,心里的火气倒是逐渐平息了下去。
中年文士答道:“衡山侯找到的那个人,是郑伦的贴身小厮,郑伦死前是给了他一碗毒药的,他竟侥幸未死。被扔到了乱坟岗子,之后郑伦死了,府中乱作一团,他则趁机潜了回去,本欲把秘库的地图拿走,那图贴在一本书里。他原想一并拿走。谁知竟被人听见了动静,他把图撕扯下来,又把书扔了回去,跑了出来,谁知慌忙之中只扯了一半图在手中。后来杜家偶然发现此人,才得知此事。杜家也想尽快找到秘库,应该不会隐瞒线索。”
“哼,难道就问不出是哪本书?”郑锐想起那浩如烟海的书籍(名门纪事1章节)。感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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