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是已经料到她会有此举,李公公不等其话音落地,那副字早就捧到了面前,并展开。
宗吉元始终没有抬头,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必要,仅凭推测与感觉,就已经大概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当然,所以的事情还是要以这两样“礼物”来做为契机的——
官窑瓷杯是她在来的路上、所得到的“赃物”,而做为重头戏的那副字,却是宗吉元精心“制造”的“赝品”。
此时,太后的目光再次盯在那四行字、及其下方的印章上,
“世间爹妈情最真,
泪血溶入儿女身;
殚竭心力终为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
恭录母后诗句”
这是一首让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诗,因为此诗句就是她为自己的生身母亲六十大寿所做,而这上面的字迹和印章,却是属于先皇后、也就是太后那已经死了十六年的儿媳妇的。
又盯着看了好一阵子,这老妇人终于又瞧了一眼宗吉元,
“老实说,这副字、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是、这个……”
宗吉元故做紧张地支吾着。
太后的两道眉毛跳了跳、道,
“送都送来了,还有什么好瞒着的,老实说就是。”
“嗯,小人、说了便是……”
看上去宗吉元鼓了鼓勇气、又向上磕了一个头……
从哪里得的?自然是她自己伪造的——
这四句诗、本是从宋老夫人那里听来的,而这字迹和印章均是来源于小玉秋的馈赠。
临分手时,那个女孩子曾送给她一包东西,说是“可以说明其身份”的证物,而这“证物”就是先皇后留给自己这唯一骨血的一封手书,以及她自己的专有私章。
宗吉元就是利用了这些条件,在胡世发的陪同下,特意到古玩店、找内行的人询问过如何做旧后,精心制造了这副看上去有些年月的字轴,笔迹当然是她模仿先皇后手书所写,而印章却绝对是真的,所以、从这点上来说,也并非是完全的“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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