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大人带着差役、就这么和他僵持着呢。”
“僵持?”
宗吉元听的十分好笑,
“桂子良我见过的,不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戏子,居然还用和他‘僵持’?”
“嗨,那些府衙差役能有什么本事啊,”
索卜拉也跟着笑道,
“若是我手下亲兵进去,分分秒秒就能将其制住。可人家荣大人说这命案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执意要‘负责到底’,我又何必打消人家的‘满腔热忱’呢?”
“也是啊。”
宗吉元听了,立刻心领神会地笑了。
索卜拉说的这些,她当然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在俭亲王所要驾临的地方,竟然会发生这种凶案,身为地方大员的荣知府、自己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如果能迅速地解决掉此案,倒也算是有个补救的机会……
就这样,索卜拉和宗吉元就站在原地聊了几句,因为又看到身为王府护卫的代成也在,惊讶之余、相互引荐,了解到大家原来都是朋友。
只是才聊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只听院子那边一片哗然,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那位“杀人凶手”桂子良已经自杀了,死了有好一会儿的工夫了。
人都死了,这些差役竟然还在和他“僵持”,这案子让他们给办的——
宗吉元忍不住地摇了摇头。
好在,杀人的和被杀的都死了,这案子大概也算是结了,“桂绣班”的后事、自然有荣大人来处理,而宗吉元关心的事情只有两件,一件是有关林生、另一件就是绣子香留下的——其实就是宗吉元仿造她的笔迹写的——那信封,此信即要让荣知府看到,同时也要让林生那孩子看到。
在索卜拉和代成的陪同下,宗吉元让史思文在门外等着,自己再次走进了绣子香的房间。
被砍死的女人还躺在床上,屋内的一片血腥与狼藉自是不必细说,宗吉元瞧了瞧桌案上,正看到自己伪造的那封、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绣子香手书”。
可以想象到、当桂子良看到这封信时,被气成什么样子,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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