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昌不禁一愣,瞧向了他,
“怎么了?”
“大人、您先等等,”
刁三郎在大家的目光注视下,解释着,
“您忘啦,刚才公子不是说、吉元之所以得到消息,是因为他的一个朋友冒险来给送的信儿么?按道理讲、我们应该都还不知道才对,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家才可以在一起想想应对的方法。您若是登门质问,不但不会得到答案,相反倒会让王再先得知了、我们已经有了准备,这样会有令吉元失去抢占先机的可能。”
“哦、是啊……”
已经欠身离座的何瑞昌、听他说的确实在理,便又坐了回去,道,
“那该怎么办呢?各位帮助本官想想,怎么才能救救吉元、为那孩子做点儿什么呢?”
“大人,属下觉得,虽然您不能直接登门去问,但探听一下州府那边的动向、总还是可以的吧。”
郑友益思索着道。
刁三郎也连连点着头、道,
“友益说的对,说白了,虽然我们暂时不能帮吉元脱罪,但帮助他逃走还是做的到的。”
“好!”
何瑞昌看了看眼前这两名自己的得力下属,说道,
“这探听消息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去安排吧。”
“是,属下遵命,这就去办。”
两个人站起身一同出了二堂,去安排差役到城外、前去打探辽阳州及盛京城这两个方向的动静去了。
见他们离开,何瑞昌依然十分的不安,看了看几乎不再发一言的儿子道,
“庆玉,你怎么不说话了?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么?”
“啊?哦、孩儿……”
其实何庆玉一直都在想王再先手中的“另一张牌”,到底怎么才能探知除了杜门里之外的、其它所谓的“铁证”是什么呢?听见父亲在问,便道,
“孩儿、确实没想出什么,不过、吉元已经说了,晚一点儿他会赶回来,我们不妨到时候听听他是怎么打算的。”
“是么,还是要听吉元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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