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掌,便将其逼得连连后退、溃不成军,而直到此时,何瑞昌的声音才施施然地传了出来,
“好啦、刁捕头,住手吧,公堂之上、又何必如此呢。”
“大人,”
刁三郎用一副刚刚经过健身运动般的、神清气爽的表情,向何瑞昌施了一礼、道,
“属下这么做、就是要戳穿杜门里的谎言!他方才不是说四年前,杀人越货的主犯是关名越么?可那时我曾和当时的那名主犯交过手,对方是个身手不凡、极其险恶的人。经过刚才的交手试探,杜门里的招式和那人正好相符,而关名越明显的根本就不会武功,更谈不上和我对打、甚至还用暗器来伤人了!杜门里,你还敢推脱罪责、说那些案子的主谋人是关名越么?”
“原来如此,”
何瑞昌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而且、刚才本官也说了,在本官根本就没有提到过‘关名越’这个名字,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叫什么的?很明显、这个关名越就是你出于自己的险恶用心,来给你当‘替身’的,适才还叫嚣着说什么是本官将他找来的,真是岂有此理!事情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那又怎么样?!”
出人意料地,在这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杜门里居然还敢猖狂地吼道,
“就算是我事先就认识他、就算是我会武功他不会!可这又能怎么样?!你们不妨现在就问问这姓关的,他敢不敢说是我让他当替身的,敢不敢说犯案的人是我杜门里!”
“哦?”
是啊,杜门里其实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就算是有了这些佐证,可做为最关键的证人、关名越,从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何瑞昌此时也不得不将目光转向了这个一言不发的人,
“关名越,事到如今、你就真的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我……”
关名越全身都开始发抖,勉强地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凶狠地斜视着自己的杜门里,忽然趴跪在地上、崩溃般地向上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