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时候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了,所以、何瑞昌也加重了语气,
“杜门里,你屡次犯下重罪,却还想让无辜的人来替你打掩护,如今有你所在的四里庄的村民做证,那天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堂上的这位、而并非是你,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趁早的如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人!”
对于何瑞昌的这番震慑、杜门里的声音中已透出了少许的心虚,可还是故做镇定地说道,
“您的这番话、在下可就不敢苟同了,那些村民说的话、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当时他们说宴请全村人吃饭的人、可是我杜门里,就算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和我长的很象的小子来,有意的把村民们给闹糊涂了,可他们说的也是搞不清当时和大家在一起的人是谁了,即可能是这个小子,更可能是我杜门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这家伙开始了狡辩,不妨就让他把话说完,何瑞昌索性继续问了下去。
杜门里果然得意地狞笑了一声、道,
“依在下看,大人你们是抓错了人,犯下那些重案的人、本来就不是我杜门里,而是这小子、关名越!”
“哦?本官有说过他的名字是叫关名越了么?”
何瑞昌冷笑了一声、道,
“本官可从没提到过他叫什么,这么看来、你是真的在此之前就认识了他,是也不是?!”
“认不认识的、又能怎么样,还是不能证明犯案的人一定就是我、而不是他!”
杜门里还真的是个擅于狡辩的家伙,说了这么多、居然丝毫不被恫吓住。
果然如此,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犯——
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宗吉元,边想着,边将目光从杜门里身上、转移到了关名越这边。
此时的关名越面色惨白,头也垂得越来越低,不过看得出,与其说他是在害怕,倒不如说是因为愤怒更为贴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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