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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吉元,你刚才拿进来的那包东西、我已经让人给送到你那边去了。另外,之前看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来着?”
“是啊、是啊,”
没想到,刁三郎居然留心着这件事了,宗吉元连忙在他面前坐了下来、道,
“三哥,小弟这几天在翻看旧时的案卷,发现有一个人、总是能够因为有人证明其不在场而脱罪,这件事你是否有些了解呢?”
“何止是了解啊,简直就是恶梦,”
见她问起的是这件案子,刁三郎也不禁叹了口气道,
“不瞒吉元你说,你提起的这件案子、可是曾经给三哥我留下很大的打击呢。那个人叫杜门里,我正式成为捕头后、经手的第一件案子,就是那家伙,当时他是因为赌钱与他人发生了口角,可之后竟然去报复、下黑手将对方打了个半死,还成了残废。本来是证据确凿、就差当场擒获了,可偏偏有好几个人出来证明、说他在案子发生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呆在家里的。”
“这、这却又是为何?”
宗吉元听了、也觉得新鲜的很,追问道,
“那么,那些给他做证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可信么?”
“我知道吉元的意思,”
刁三郎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其实、当时我的第一感觉也是有人在做伪证,可到他家那里一查问,不止是他自己家中的人,连邻居都说那几天、他一直都在家,甚至每天都和大家聊天儿、打招呼什么的。”
“这还真是够怪的,”
宗吉元若有所思地道,
“之后呢?之后又是怎么处理的呢?”
“还能怎么处理呢,自然就是不了了之了呗,”
提起往事,刁三郎仿佛又记起了那种挫败感,连连地叹着气道,
“之后、那个杜门里又犯过几起案子,因为憋着这口气,对他的罪行、三哥我都格外的上心,本来花费了大力气才彻查出结果,可每次都是因为同样的理由被其脱罪。更有甚者、在其中一件十分残暴的案子发生的过程中,他居然在村子里大宴三天,几乎全村人全都可以为其做证!”
“啊?这么看来,那个叫什么、杜门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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