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连忙住了嘴。
不过、何庆玉并没有留意到她表情上的变化,被刚才那句话一提醒、反倒一下子想起来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道,
“对啊、对啊,之前不是说过、我们要结为兄弟的么?吉元你现在能同意了么?”
“傻瓜,”
宗吉元听他又提起了这件事,不禁瞪了他一眼、道,
“我这边‘庆玉兄、庆玉兄’地叫了这么久,你现在才想着来问我,真是的……好了、别再吵了,我要看公文了。”
“呃……哦——、我知道啦,原来吉元你早就同意啦,真是太好了!”
何庆玉高兴得就差蹦起多高了,喜气洋洋地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很好奇地问道,
“吉元你在看什么呢?莫不是又发现什么疑难的案子了么?”
“啊、算是吧,”
宗吉元瞧了瞧他那张脸,见上面写满了想讨好自己、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表情,顿时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沉了沉、才道,
“这几天翻看着陈年的旧案,发现有个人很有趣,明明数起案子都与他有关,甚至很明显这家伙就是主犯,可每次却又都能找到不在场的证据,因而逃脱律法的惩处。”
“哦?这么看来、就不是有趣那么的简单了,”
何庆玉听她说完,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了起来,
“只能说是那家伙十分的狡猾,有什么可以脱罪的手段……对了、吉元,你说的这些案子都是什么时间发生的?”
“最早的一起、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了,”
宗吉元低着头,边看着拿在手中的案卷、边若有所思地道,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起比一起的严重,最后居然已经到了杀人越货的地步,单从这点上看便可知,那人因为有这种手段、而有恃无恐,得意之余开始变本加厉起来,这些案子中、他绝对是脱不了干系的。”
“天啊,都二十年啦,”
何庆玉带着一脸的吃惊、感叹着道,
“恐怕在我出生前,那家伙就已经开始犯案了呢。”
“是啊、的确很早……”
边说着、宗吉元边陷入了沉思,那秀丽的眉尖、也很自然地微微促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