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他们伫立田野上,深情地凝望着,直到那小生命在他们的视野里消失。
这四位情投意合的朋友,忘情于大自然的怀抱里,目之所及无处不充满了诗情画意。
他们在冰上玩够了,就继续手拉手有说有笑地往前走,一直来到了南山坡下。
山里面可是一片幽静,鞋子踩在积雪上面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白桦林里面回响着。穿过白桦林,坡上是忧忧郁郁的老松树,疏疏落落地一直排列到山顶,而瘦长的皂荚树手臂伸出墨绿的松针很高,像被火烧焦了似地难看。
宝玉对柳湘莲说道:
“恭喜你了二哥,你此次进京终于如愿以偿捧得了桂冠,今后可以别开生面地开展自己所喜爱的事业了!”
柳湘莲感激道:
“那次多亏了你的盘缠,不然可能住店的钱都没有了!你和弟妹怎么热心办起教育来了?”
宝玉道:
“教育体制的改革迫在眉睫,你知道吗柳哥,目前学校所实行的教育不是在培养人的创造力,而是在扼杀人的想象力。爱迪生没有上过学,却拥有一千多种发明,拿到咱们国家行得通吗?!我想如果他从小接受了‘中国式教育’,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发明,甚至一项也没有,至多只能获得一份学历罢了!”
柳湘莲叹息道:
“不错,教育体制存在着相当的弊端,重分数而不重素质,重学历而忽略人的创造力,这种畸形的教育理念,想改变它谈何容易!”
“这正是我们国家、民族愚弱的原因所在了,道德意识没有真正树立,想象力又被扼杀掉,所以中国人在国外备受歧视。过去如此,今天依然如此。东亚病夫!昏睡百年!唉,什么时候这‘睡狮’能够真正地醒来!”
“是啊,目前教育界、娱乐界、艺术界,无不正在朝着畸形发展,这种杀鸡取蛋的做法,的确是我们国家民族的悲哀!”
那边湘云和黛玉走着走着就落后了,她们俩也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往事:
“湘云姐姐,自从咱们离开校门,你见过秦可卿吗?”
湘云笑道:
“还真的被你问着了,据他兄弟秦钟说,她去了王熙凤开的化妆品店,后来又嫁给了一位总裁,出来进去坐着宝马,可风光了!”
黛玉道:
“她在咱们班里是有名的大美女,人样子又长得温顺,找一位总裁大款并不难啊!”
湘云道:
“我看难的是我们,非得要靠自己拼杀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黛玉道:
“但是我们无怨无悔的,因为靠了自己亲手播种收获来的果实,吃起来才更有滋味,你说呢?”
湘云笑道:
“妹妹说的对,还在我们念书的时候,我就非常奇怪,你看起来柔弱的身体,却包藏了那么多不是你我那个年龄所拥有的思想。你是个‘思想者’,而我却是被男生说成的那种‘疯丫头’!”
黛玉道:
“可你却是我的守护神,湘云姐姐!你像呵护小鸟一样呵护着我,怕受到同学和老师的伤害,那几年多亏了你了!”
“妹妹啊,我知道我们俩是同命运的人,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饱尝了没有人呵护、无依无靠的心酸,所以对你便有了更多的理解!”
黛玉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谢谢你了,湘云姐姐!”
史湘云捧着黛玉的脸,又把它依偎在自己胸前,抚摸着她的秀发:
“妹妹啊,我那样做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感觉空落落的,我也说不上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呵呵,我好像说过的——”
黛玉呢喃地问道:
“什么啊,姐姐?”
“我要是个男的我一定会娶你的!”
“姐姐又在混说!”
史湘云平静而意味深长地说道:
“姐姐没有混说,那种感觉是真实的。我是即将做母亲的人了,除了我老公,这个世界上最牵挂的人就是你了!”
黛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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