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中,大脑里短时间出现了一片空白。右手紧紧的攥着衣角,心想:“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是该来的自己躲不掉。就这样乖乖认命么?”
妙音觉得不甘心,她有着不安的内心呀,带着二十一世纪新女性的灵魂,热爱生活,向往自由,推崇人格独立,讲究本性。怎么会安心的在一座尼姑庵里呆上一辈子。
妙音取了帽子,取了自己藏着的小镜子,揭开了头发,乌黑浓密,微微的带点自然卷。长及齐腰。她仔细端详着镜中那个年方十五的少女,天然青春。虽然没有妙殊那样的绝色倾城,可也明眸皓齿。只好细细的妆扮一回,说不定也能吸引异性爱慕的目光。就如那枝头的花朵,才是含苞时,难道就要选择凋谢吗?
妙音轻轻的挑起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缠绕了一圈。如此的不舍。除了这头黑发,妙音不舍的东西还有很多,她也曾向往过荣华富贵,也羡慕过锦衣玉食,更渴望有个专情的男人在一直等待着她。
妙音轻轻的摸着脸蛋,她也是个渴望爱情的少女呀,难道注定没有机会么?就这样葬送自己的一生。
“怎么办?”妙音心想要不收拾东西悄悄的逃走吧,趁着还来得及的时候。她打定了主意,便翻箱倒柜的去寻可以带走的东西。
“妙音,你在找什么?”圆济才进门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妙音愕然回头,便愣在了那里,手里抓着一条裤子,不知该往哪里藏。
“看你披散着一头乱发,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好好的拾掇拾掇。”说着便替妙音拢头发,又替她戴好了帽子。
妙音喊了句:“师父!”
“欸。”
妙音望着慈母一般的师父,心中觉得发酸,这个庵里若说还有什么让妙音放不下,或是眷恋的话,就是师父呢。妙音紧紧的抱着圆济,默默的淌着眼泪,内心焦灼着,谁来给她指条路,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呢。”又见妙音脸上有泪痕,连忙抬手替她拭去。
妙音起身将房门带上了,又坐回圆济身旁,紧紧的圈着她的胳膊,含着热泪低声道:“这里没有别人,也不会有人来偷听。我有事要请教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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