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下官自愧不如。”
人模狗样的东西,芷烟拿着剑的手慢慢举起来,正准备拔剑时冷不防□来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按住她握着剑柄的手,凉凉的。
“烟姑娘刚才一番折腾想必是累了,男子汉大丈夫怎能看着姑娘家动手自己在旁看热闹,这一架就由在下代劳了吧。”
“你不会撒手帮他们去了吧?”
他的形象有那么不光辉么,“在下最见不得的也是此类仗势欺人的奸佞小人,再说,在下既与烟姑娘同路,怎会帮别人?”
谁跟你同路了,你就是个带路的。
刚才那只手凉凉的触感还在,“那……那你打得过他们吗?哦你那次在街上打那么多人都没费什么力,应该打得过的……吧?”
苏叶熙跟她笑笑:“再不济也能护着烟姑娘。”
那两个胖胖的大官看着他们谈笑风生,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蔑视,对包围着他们的小喽啰们挥了挥手,一个字:“上!”然后芷烟就看见苏叶熙箭一样地窜了出去。
“小心啊!”芷烟还是叮嘱了一句。
他说他护着她,护着她。在她还没当天幕山宫主的时候,有师父护着她,师姐护着她,可随着师姐叛出师门,师父仙逝,她就成了要护着别人的人了,她需得维护天幕山的清净,保护众人的安全,再没什么人护着她。可是现在苏叶熙说他护着她,这一句话莫名地触动了她心中的柔软,她也莫名地觉得很温暖。
苏叶熙对付那一群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芷烟转身去看月歌,月歌正小心地用从衣服上撕下的布条给她相公包扎伤口,芷烟轻轻拉开她:“我帮你。”
她盘膝坐在月歌相公身后,将真气通过经脉输入他体内,月歌一只手一直攥着他的衣袖,另一只手轻轻扶着他,神色中全是焦急。芷烟化去他体内的淤血点了他的睡穴后起身,又从袖中取出几棵治伤的小仙草,缓声对月歌道:“他体内的淤血已经被我化去了,现在让他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你回去之后把这个捣烂敷在他伤口上,隔日便好。”月歌小心翼翼地接下收到怀里。
芷烟正色对月歌说:“月歌,当年在天幕山我就看出你重情守信,所以给了你仙丹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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