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曾记得昨天晚上,晚辈那位朋友提及的古怪血案?”
太隋子抚着长须,恍然大悟道:“是了,昨天晚上老夫临时有事,只有不辞而别。不知后来那几个妖人结果如何,被你们擒下了吗?”
李啸满面无奈,道:“晚辈和两位朋友寡不敌众,被他们逃之夭夭了。”
“可惜可惜!”太隋子连连摇头,叹道:“要不是老夫有急事,哪容这几个妖人在老夫面前逃走?真是可惜,让他们逃脱了一劫,不过李檀越尽管放心,天道昭昭,报应不爽,这些妖人作恶多端,总归会有恶贯满盈的一日。”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井上和渡力,皱眉道:“这几个妖人,莫非便是那几个妖人的同伙?”
这老东西的脸皮,比得上墙角的拐弯处了。李啸心里暗骂着,听太隋子这么一说,连忙道:“正是正是,晚辈正是追寻日前那宗血案的线索,才遇到了这几个妖人,晚辈这位朋友还遭到了他们围攻,要不是遇到前辈,晚辈两人说不定已经遭逢不测了。”
这记马屁也拍得太过份了一点,太隋子却显然非常受用,连连点头,长叹道:“可惜,刚才老夫一时慈悲,结果被人所乘,让这几个妖人在面前逃脱了,惭愧惭愧。”
李啸板起脸孔,正容道:“前辈,晚辈与几位朋友查探那宗杀人案,线索已经渐渐明朗,现在香港妖人云集,前辈与贵徒行走此地,势孤力弱,如果和那些妖人窄路相逢,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们必定会对两位不利。不如前辈到舍下暂住,大家同道中人,彼此也有个照应。等到除掉了那些妖人,晚辈也好安心投心清虚宗的门下,你看这样可好?”
小昊走过来扯了扯太隋子的衣袖,低声道:“这个人不是真心拜师的,他没安好心呢!一定是怕咱们把那个小妖怪的身份抖露出去,所以假装拜师,先把我们稳住,也不知他背后想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师傅,我们不要上当了。”
居然被他看出来了。李啸和小山臊的眼睛一起斜向了小道童。这小家伙乳毛未干,可比他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师傅精明多了。
太隋子袖袍一甩,不悦地道:“又在胡说!你小小年纪,怎能把人心想得如此险恶?需知道与人相交,贵在互相信任。李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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