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成眼见这太隋子长须飘飘,道骨仙风,心底先有了三分敬意,又见他举止言谈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更是心下折服。他年青的时候四处求道,曾经见过一个躺在垃圾堆中,伪装成乞丐的道术高手,从此认定传说中的高人异士必定有古怪脾气,不能用常理来揣度。所以见这一老一少两师徒说话古里古怪,心里反觉得对方高深莫测。这时看到太隋子发问,便恭恭敬敬地向打了个稽首,说道:“晚辈李道成,自小禀承家学,无门无派,又涉猎驳杂,道行肤浅,法力低微,实在惭愧!”被这老道一通半文半白的话当头下来,李道成也情不自禁地变得文绉绉起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太隋子打了个稽首,微笑道:“道友过谦了。”
李啸三人愣住了,虽然据说真正的修道高人大多明白殊途同归,万法归宗的道理。既不羁于世情,也不太重视派别之分,不过真正修到完全没的门户之见的高人又有几人?就算是一道世家望族,名门大派的潜修高人,内心深处仍是有很深的门户之见的,自称道门中人的和尚,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算是长见识了。
太隋子看到几人的表情,眼珠一转,呵呵笑道:“难怪各位奇怪,贫道忝为道们一脉,不过对佛家诸般密法也算稍有心得。贫道常年与佛门一些方外高人来往,参禅论道,一来二去,这派别之见就看得很淡,倒教各位见笑了。”
“是,是。”李道成陪笑道:“老前辈既然是道门一脉,不知属何门派,从何而来?”
太隋子抚须微笑,道:“贫道乃是中原道家清虚宗的宗主,一向在终南山潜修。”
李啸还没觉得什么,李道成和张标一听,登时肃然起敬,当然这不是由于清虚宗的名头有多响亮,而是终南山距离香港,何止千里之遥!这老道硬生生施展遁法而来,道行之深,简直骇人听闻。李道成忍不住赞叹道:“千里之地,前辈一踯而就,这道法之精深,晚辈实在万分佩服。”
太隋子拂尘一挥,淡淡道:“缩地成寸不过微末小技,还不放在贫道眼里,虽然远遁千里,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起见,贫道乃是几日前同小徒搭乘轮船,漂洋过海而来的。”
传说中的缩地大法来无影去无踪,意动之间,瞬息千里,别说普通人,就是道术高手也难觅踪迹,哪有惊世骇俗的说法。李道成和张标面面相觑,更觉得眼前这老道说话行事,实在是高深难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个。。。”李道成张了张嘴,把想问个究竟的念头压了下到头,恭声道:“前辈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贫道遍游天下,最看不得妖魔害人。片刻之前,忽然觉得这里阴气冲天,以为有妖魔魑魅作崇,是以土遁而来,不想是道友在此作法,我看道友一身正气,想必是在超冤渡屈,看来是老夫多事了。”
“前辈明鉴,正是有邪道妖人害人,晚辈才在这里超冤渡屈。”
李道成心中一动,心忖太隋子看起来道术深不可测,如果他愿意出手,对付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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