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几十个人就会当场炸窝 至少有一半人会下意识的举起手中武器对着第一声枪声传來的方向扣动扳机
足足等了半分钟 对面都沒有传來枪声 两个人都在心里发出一声低叹:“真狡猾啊 ”
两个人自信满满的冲上去 可是他们很快就惊愕的发现 对方竟然和自己一样 不知道从哪个倒霉蛋的手里抢了一把ak步枪 他们手中端的都是上好刺刀 在近距离肉搏战中杀伤力惊人的步枪
发现对方换了武器 两个人甚至沒有尝试再拼一回刺刀 就一起停下脚步 心照不宣的又各自退后两步
在各种自动化武器杀伤力越來越强的现代战场上 身为特种兵和敌人拼刺刀 往往就代表了死亡 最重要的是 不到最后关头 沒有人愿意和一个格斗技术同样精湛的对手 进行这种沒有任何花巧的正面对决
男人略一思索 悄悄蹲下身体 从地上拎起一个伤口不停往外冒着鲜血 还沒有死透的叛军士兵 他手中的ak步枪 就是从这个恰好从自己身边跑过的倒霉蛋手里抢过來的
男人右手拎着上好刺刀的步枪 左手抓住叛军士兵 猛力把手中的道具向前一推 几乎在同时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头发现目标的猎豹般猛扑出去
“啪 ”
“叮 ”
空气中传來重物相撞的沉闷声响 两把装在步枪上的军用刺刀 也空中对撞得火星飞溅 他们两个人竟然都选用了相同的战术 各自推出一个受伤的士兵吸引对方注意力
就在攻入广场的男人准备退后一步重新调整战术时 对面的敌人却并沒有象前几次一样后退 他整个人突然猛撞过來 两枝刺刀架在一起的步枪 随着两个人之间距离迅速缩短 被挤压得从直刺变成了横架状态 随着两个人之间距离速迅缩短 由直刺变成了横举在胸前
已经做好后退几步重整旗鼓准备 所以失去先手的男人看着对方几乎冲进自己怀里 手一伸竟然将步枪上的刺刀卸下來 对着自己胸膛猛刺过來 他的脸色终于变了
“叮 ”
空气中再次传來金属的脆鸣声 但这一次并不是冷兵器对撞在一起发出的轻响 而是一枚挂在战术背心上的手雷 被男人直接拽下來 在同时也也拉开了上面的保险栓
刺刀 停在了男人的胸口 沒有再刺下去
如果他坚持往下刺 可以直接一刀捅穿对方的心脏 但是他也清楚的明白 人类心脏受伤并不会立刻致命 最多还能继续生存十三秒钟 对于一个身经百战意志坚定的老兵來说 十三秒钟 已经足够抱紧他 用手中的手雷把两个人一起炸死两遍
男人也沒有抛出手雷 锋利的刺刀就顶在他的胸膛上 他胸前的皮肤已经感受到刺刀特有的锋利与冰冷 如果还有一线生机 他也绝对不希望使出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
一把刺刀 一颗手雷 两个在短短两分钟时间里就反复进行了几次交锋 几次紧贴着死神擦肩而过的老兵 一起瞪大了眼睛望向对方的脸 他们真的想看看 在这个小镇上究竟遇到了谁 能把自己逼到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两个大男人几乎拥抱在一起 在这种近在咫尺的“亲密”中 四道目光狠狠对撞在一起 随之 他们脸上都涌起了浓浓的愕然 眨了眨眼睛 再次确认对方的身份后 他们一起吁出了一口长长的闷气 一起收回手中的武器 一起退后两步 然后一起低声呼道:
“林栋……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
“马帅……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
凝视着对方的脸 两个男人的眼睛都亮了
他们都有自己的坚持与行事准则 两个男人各执己见 在部队分配之后走上了不同的路 可是因为拥有一个相同的目标 两个人在各自的路上绕了一个大圈 几经坎坷 最后还是在终点重逢了
“那架米-24武装直升飞机 是你搞过來的 ”
他们已经利用烟雾和黑暗双重掩护 顺利撤出歌的松林小镇 在几名全幅武装的雇佣军保护下 马帅可以轻轻松松背着司空伯文一边撒腿猛跑 一边气也不喘几口的回答林栋的问題:“那些青年党武装叛军因为司空小姐试图逃跑 单方面关闭谈判渠道 无论我怎么请求 哪怕提出增加赎金 他们都拒绝再进行沟通 在索性带着现金雇船进入吉布提 再转道也门 在那里找到了原來曾经和我一起在海军陆战队服役 这些年一直在非洲战场上打滚的兄弟 当了一回他们的老板 ”
马帅狠狠向地上吐了一口水:“我呸 那帮孙子只要现金 光是把汇款兑换现金 再按照他们的要求跑到黑市把小头全部换成大头 就把我几乎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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