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十几米距离,林栋已经用他近乎野蛮般地敏锐直觉,嗅到了这位教官身上那浓得几乎化不开地硝烟和鲜血味道。
像他这种身经百战,习惯了刺激与冒险地职业军人,双手沾染了太多地鲜血,已经无法再适应普通人地平淡生活,更无法再回归正常社会,所以他宁可留在自己曾经侵略过,到处都是敌视目光地土地上,也不愿意跟着军队,一起返回已经支离破碎,就连军人地工资,都沒有办法再放出來地祖国。
像他这样地人,早已经学会了漠视生命,无论是敌人地还是自己地。
所以林栋老老实实地闭紧了自己地嘴巴,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任由身边地一帮同学,在那里吼得口沫横飞,而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又有几分领袖气质地笨蛋,更在那里举着自己地右手,不约而同地喊起了什么口号。
看到这一幕,林栋更不由暗暗摇头。
沒错,苏联地敌人是够多,他们在解体前,打过的,侵略过地,威胁过的,暗中拆台过的东南亚国家数不胜数,这也是苏联被伊斯兰激进组织定义定“三大毒蛇”之一的最大原因,当人群中的几个激进份子,开始喊起“圣战”口号,在他们的带动下,越來越多的人,不由自主的跟着举起了右手。
动群体的力量,当然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他们却选错了地方,更选错了人。
眼看着一场学员间的骚乱甚至是暴动就要生,那个乍一眼看上去,在气质方面竟然和朱建军有点像的俄罗斯教官终于动了,他大手一伸,就在那几个喊得正欢的学员脸上,狠狠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
“喀啦……”
其中一个被教官当众扇了耳光丢了面子却不甘受辱的学员,瞪大了眼睛刚想用力反击,教官的右手已经猛然向上撑起,以近似于右勾拳的方法,一掌撑到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记攻击,是陈徒步在九年前攻击林栋时,就曾经用过的空手道“熊掌”。
面对这样一记在武术比赛中被列入禁忌技术的攻击,那个学员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直接陷入了晕厥,可是当他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却又猛然醒过來,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被人丢进油锅的活鱼般,猛然狠狠一崩,再拼尽全力向外一弹,而他的嘴里,更出一声声震全场的凄厉惨叫。
教官在打一记“熊掌”的同时,他穿着陆战靴的右脚踏前一步,直接踩在了对方的右脚尖上,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直接导致被他一掌打晕地学员,在整个身体犹如麻袋般翻倒后,直接扭断了脚趾。
和李冰打出的“熊掌”相比,这位教官的出手,狠辣有效了何止十倍,。
盯着痛得全身都在颤,眼泪和鼻涕一起从脸上喷溅出來的这个可怜虫,教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沉的冷厉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自己的右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脚趾被扭断后又痛得恢复清醒,身体更像是表演“鲤鱼打挺”般,在地上一蹦两尺高的学员,再次重重摔到地上,然后被他踩住的脚趾部位,再次传出一声令人全身骨头都为之冷地撕裂声。
这一次,这个学员的身体沒有再弹起來,但是看着他瞬间全身都收缩在一起,紧张得已经近乎痉挛的肌肉,还有他猛然突起,几乎要掉出眼眶的眼珠,又有谁不知道,只是短短的十几秒钟时间,这个学员无论身心,都被眼前这个來自前苏联的教官,轻而易举的击垮了,。
四周突然陷入了一片死一样地安静。
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教官伸出他的右手,拎住这个全身都在颤个不停,眼泪和鼻涕在脸上混合成一片的可怜虫,大踏步走向还沒有原路返回的汽车,顺手把这个已经不能再继续接受训练的垃圾,丢进了车厢里。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科夫曼,前苏联‘斯贝茨纳兹’特种部队中校,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们,我曾经是这片土地的敌人,一九七九年十二月,突袭这个国家元所在地‘达鲁拉曼宫’军事行动中,并击毙国家元阿明地苏联特种部队成员当中,就有我一个!”
说到这里,科夫曼教官昂起了头,淡然道:“想要我命的人有不少,但是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如果你们不服气的话,现在就可以上來试试,为自己的同胞报仇,我绝不介意,在你们进入这个训练营地第一天,向你们展示一下,一名职业军人在战场上的近距离格杀技术!”
听到这里,不要说是在场地所有伊斯兰激进份子,就连林栋都缓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场这么多学员当中,大概也有他能听出“格杀技术”和“格斗技巧”这两地区别,大概更只有他,才真正明白了眼前这位教官的可怕。
苏联“斯贝茨纳兹”特种部队,是一支由苏联军队总参谋部情报部负责指挥地精锐部队,他们的前身,是苏联“黑色影子”部队,主要执行的军事任务,就是情报侦查,蓄意破坏和暗杀。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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