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蔡氏立眉怒目,质问他道:“老娘叫你准备马车,你在鼓捣甚么玩意儿?”
那小厮喘着粗气,指着门外,刚喊了一声:“夫人......大事不好了!”蔡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彪人马闯入蔡府。衙役腰挎官刀,清道开路,后又全副武装的守城官兵,中间便是裴镜年,白星泪,明觉三人。此时那沈墨鱼也爬起身来,抖了抖一身尘土,一瘸一拐的小步跑来,与三人并肩而立。白星泪瞥了他一眼,忍俊不禁,轻声骂道:“些许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点甚么事!”沈墨鱼则是尴尬的干笑两声,并未在意。
蔡氏对此心知肚明,却还装出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叉着腰挡在常达身前,又立于庭中,右手指着这些“擅闯蔡府”的外来者,破口大骂道:“大胆的奴才,该死的腌臜,胆敢擅闯蔡府,汝等知罪么!”可衙役官兵并不答话,而是鱼贯而入,将府中上下人等尽皆揪出,押到庭中。蔡氏怒发冲冠,当即撒泼道:“汝等要造反不成!”
“泼妇!休要口出狂言!”沈墨鱼冷笑着骂道。
“你......你先是擅闯蔡府,又敢辱骂本夫人,小子,你不知道本夫人乃是燕平府单徵单大人的夫人么!”蔡氏闻听沈墨鱼骂她泼妇,恼羞成怒,脸颊涨红,“信不信本夫人一句话,就将汝等皆打入死牢,不得翻身!死士何在?”可蔡府的死士并未出现,亦无人应声。
正当蔡氏错愕无奈之时,白星泪剑指蔡氏,笑着说道:“泼妇休要逞能。正所谓失道者寡助,你作恶多端,人神共愤,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你以为还有人愿意陪着你冒险,陪着你死么?他们早已发现我等出城来此,故而特来自首,将你的罪状尽皆供出。你已经必死无疑了!”蔡氏闻听此言,如遭雷击,踉跄之下,险些跪倒在地。
但她还是不愿相信自己大势已去,摇晃几下,徐徐直起身子,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环顾四周“凶神恶煞”的官兵与差役,攥紧了拳头,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笑话!甚么罪状?本夫人何罪之有?汝等前来捉我,可有证据?无有证据,擅自抓人,信不信本夫人上京告御状,叫汝等不得好死!”
可还未及众人开口说话,一直窝在蔡氏身后瑟瑟发抖的常达便手脚并用,爬到众人身前,当着蔡氏的面,众目睽睽之下,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泪,磕头认罪:“我认罪,我认罪......我愿做污点证人,揭发蔡氏的罪行,只求大人能饶我一条性命......饶我一条性命......”“为虎作伥,狐假虎威的狗贼!”白星泪啐了口唾沫,当即抽出云溪剑,架在常达的左肩,吓得他魂飞魄散,丢了半条命,“像你这种败类,不杀你如何对得起百姓!”
说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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