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已是莫大的恩德。你若是再口出狂言,休怪我本庄主拿你问罪!”
裴镜年三人的目光皆汇聚于白星泪一身,充溢着期待,欣喜与焦急,白星泪,沈墨鱼来救他们自然是可喜之事,只是只凭他二人,远不是公孙无求的对手,此一行恐怕真的是自投罗网。可白星泪却冷笑着反驳道:“怎么?莫不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害怕人说么?”
此时的沈墨鱼也恢复了些许元气,上前与白星泪并肩而立,指着公孙无求笑骂道:“就是,你看着家伙,腰里系了根白锦带,莫不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生怕没人为自己披麻戴孝,就提前自己为自己戴孝么?”
此言一出,沈白两人便哄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风中,飘散到演武场每一个角落,每个人耳中。他们就是故意笑得大声,笑得爽朗,以此来激怒公孙无求,使他露出马脚。可他们不知,被激怒的公孙无求,远比他们想象的恐怖。即便沈墨鱼已然目睹了公孙无求的变化,但他依然不相信那是真本事,只当是些下三滥的猥琐勾当。
而公孙无求的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波澜四起,只是没有显露于表面,却也铁青着脸,嘴角微微抽动着,冷笑一声,拱手说道:“本庄主虽才疏学浅,难当大任,但亦是受先庄主卓一平遗命暂领大庄主一位,名正言顺!岂会怕他人的闲言碎语?而如今先庄主英魂尚未走远,本庄主尚且为他戴孝,你二人却便敢回来大闹我氤氲山庄,成何体统!”
说罢,指着那剩下的两根铜柱道:“你们且看那两根铜柱,正是为你二人准备的!今日定以你们的血,来祭奠我氤氲山庄的英魂在天!”
“呸!你休要提卓伯伯,你不配!大言不惭,信口雌黄!”白星泪啐了口唾沫,接着骂道,“你这贼人,颠倒黑白,巧舌如簧!分明是你栽赃陷害与我,又设计害死卓伯伯,谋权篡位,其心不轨!卓伯伯在天之灵,定会护佑我等早除奸恶!本该是你被捆在那铜柱上受此一刑,却被人钻了空子,反来诬陷好人?你不怕遭报应么!”
“住口!”公孙无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俊逸的五官皆扭曲在了一起,两只眼一只大一只小,痛恨的上下牙打颤,恨不得咬碎了牙关,破开怒骂道,“今日便叫你二人付出代价!”说罢,纵身跃下高台,扯开斗篷,丢在一旁,手臂在腰两侧一摆便将两柄宝剑回旋入手,气势汹汹,欲大战一场。
沈墨鱼见他手脚灵活,且相貌俊逸,与先前那个跛脚的丑八怪实在难以联系在一起,只是还没能见识他的真本事,不知事态的严重性,仍继续嘲讽道:“哎呀呀,想那日宴席之上,若不是本公子及时收手,恐怕你早已卧床不起。看来本公子一念之仁,反倒成了祸事。看来今日只得叫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了。”
见公孙无求气的头冒青烟,怒目滚圆,直喘粗气,白星泪也有些忍俊不禁,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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