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还好,这才月余不见,怎么就成了这样子;
。”
“殿下,我不碍事・只是犯困罢了,是他们爱往严重了说,这才好拘着让我歇着。”萧庆之一副怎么也不觉得自己有毛病的样子,看着就是强打起精神招呼顾弘承。
见状,顾弘承也不多跟他说,让人扶了萧庆之去休息,又看玉璧问道:“子云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没大碍,怎么看起来这般严重。”
“损了心神,哪里是这样好补回来的・殿下也知道,他就是这劳心劳神的命,哪有一天不费思量。唉……不知道最近他遇上什么事,又不肯跟我说,总是一个人憋着,这样下去又怎么好得起来。”玉璧长吁短叹着,那伤心难过的样子,连萧桢在一边都忍不住想掬一把伤心泪。
顾弘承当然知道萧庆之为什么劳心劳神,只得轻叹一声说:“都说珍珠安神,这些个的年头的珠子你收着・看看能怎么用。我回头看看京里还有什么名医,也一道请来给子云瞧瞧。”
“谢殿下,这段日子已请了不少医官过来・却都是一个说法,开的汤药也都没多大区别。若真能求得名医,为庆之诊治调养,想必庆之也能早日好起来。”玉璧当然知道这时候不能拒绝,拒绝了就代表心虚,她现在做足了为夫忧心的妻子模样。
看着玉璧这忧心忡忡的样子,顾弘承就算心头有那么一丝疑问,也都烟消云散了。在顾弘承心里・玉璧不是那种能演戏能遮掩的人・所以他一点也不怀疑地相信了,这就是平时攒人品的好处:“你也别太担心・会好起来的。”
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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