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是不是这几个丫头?”王老汉问道。
“不是的爹,是村西的夏婆子死了。”珍珠道。
“夏婆子死了,不可能吧,我昨天还看到她呢,一个人风风火火的往家走,胳膊底下抱着一捆树枝子。那个老财迷也看不出有什么大碍,怎么就死了,得的什么急症?”
“不是得的急症,是怕拖累儿子们上路,上吊死的。”珍珠道。
王老汉张着的嘴半天合不上,最后抿上嘴,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在柱子兄弟报完丧以后,村里人都知道了夏婆子的光辉事迹,以往被人们忽略甚至取笑的夏婆子通过这次一绝决的方式结束了自己苦难的一生,用‘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两句诗来形容夏婆子也不为过,虽然她为的不是民族大义,不是一心为公,可是对于她们家,对于她的儿子们,她确实发挥完了自己所有的光和热,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为儿子们考虑。她并没有在屋里上吊,怕以后儿孙们害怕,他去了院子里,还是守着茅厕一旁的一棵树上。珍珠想了一上午,唯有一声叹息了,这个人一辈子都是为别人活的。
因为夏婆子的事儿,村里的长辈们都到了,商量着如何办后事,因为夏婆子死的太突然,家里什么准备都没有,村里几个聪明伶俐的媳妇立刻开始着手准备,给夏婆子做寿衣。近支的媳妇和男人们左右的陪着灵。夏婆子躺在老大家的堂屋里,上面盖的是夏婆子平时盖的补丁摞补丁的夹被。
王老汉协同三爷爷和四老太爷看了看,去里屋坐下了,把柱子叫到跟前,“柱子,你看看这里里外外实在是不成个体统,你娘自从嫁到我们王家,为了你们几个兄弟,那是没黑天没白日的干活儿。这次又为了不拖累你们,上吊了,在我们王家门儿里也算的上贞操节烈之妇人了,她的丧事你们切记不可马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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