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
“那是因为我不再喜欢你,白振扬。”
听得这话,他的心蓦然一痛,千言万语涌上心头,竟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唐枚站起来,转身走了。
唐士宁是在下午的时候进府的,据说手里拧着白定祥的耳朵,而白定祥一路哀嚎,脸上像是开了染房,青红黑紫,五颜六色。
刘妈妈急道,“也不知老爷会做出什么事,别是要闹出人命来罢?”
虽说唐士宁要官不要命,可杀人偿命,人命没了,官就没了,他还不至于傻到会为了白定祥赔上自己的官位。唐枚笑道,“妈妈尽管放心,铁定不会。”
不到一会儿,李氏就派了人来叫唐枚过去。
唐枚整理了下衣衫,只带了刘妈妈前往。
门外的下人全被遣开,大老远就听到白定祥的求饶声,唐士宁暴怒的大吼声,唐枚进去一看,果真好笑,直像是老鹰抓到了小鸡。
“你倒是有脸来了!”唐士宁一看到她就破口大骂,“我唐家的女儿居然要被人休掉,你是怎么做人儿媳妇的?”
唐枚上前行了一礼,委屈道,“女儿一向规规矩矩,也不知夫君为何要休了女儿,怕是公公婆婆看爹爹失势,这才把气发在了女儿身上。”
李氏被她这话气得倒仰,原本说好唐士宁来了,就坐下商议,结果这厢竟然还嫌火气不够,添油加醋。
唐士宁果然更加来火,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摔在地上,指着白定祥的鼻子道,“好,白定祥你好啊,看我去了礼部,就不把我摆在眼里了,是也不是?想当年老子呼风唤雨的时候,你小子做我随从都还不够!”
“老哥息怒。”白定祥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家,但事情发展成这样,已是回不了头,“老哥你听小弟一言,实在是咱们家不能辱没了儿媳妇,这才想着两家商量……”
“辱没?你现在知道是辱没了?你儿子本就不配我女儿!”唐士宁唾沫横飞,“要不是我瞎了眼睛同你白家结成亲家,也不至于今儿落到这种地步!你白定祥除了拍马屁,除了怕死,除了做乌龟,还会什么东西?你就是个废物!”
白定祥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眼睛直翻,恨不得一拳戳到唐士宁脸上去。
唐枚看时机差不多了。便道,“可容我同父亲单独说几句话?”
李氏生怕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忙与白定祥避开,只在心里期望着这事能早早解决。
“你还有脸跟我说话?”唐士宁瞪着自家女儿,恨铁不成钢,“这门亲事你当年死皮赖脸与你母亲求来,今儿要被休了,我倒是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唐枚嘻嘻一笑,上去抱住唐士宁的胳膊。“爹,我怎么可能被休么,就算他们家要休了我,可父亲您英勇神武,威震八方,他们哪儿会有这样的胆子?”
一番马屁下来,唐士宁心里舒服了些。冷哼一声道,“他们是不敢!所以你永远都是白家的儿媳妇!”
唐枚打了个冷战,她可不想永远是这个身份。
“父亲啊,您当初遇到困境,白家一没对您伸出援手,缩头缩尾,百般推却。二来在家中处处打击我。恨不得把我休了。好与他们白家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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