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叫人去找了。”
唐枚也没有细说,只说有些事要同唐士宁商量,两人坐了会儿,就有小厮来跟张氏禀报,说唐士宁去了一个地方,唐枚一问,得知去的就是那位投河官员的住所。
那丧礼本来应该是早就要举行的,只那官员的儿子在外,今日才赶到家。
见唐枚脸色发白,张氏握住她的手,急道,“枚儿,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可是你父亲要出事了?”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道,“是夫君同我讲的,要父亲千万不能去那里,娘,我这就把父亲给找回来!”
“你如何去得?叫他们去寻便罢了。”张氏忙阻止她,“你一个妇人家不好抛头露面的。”
“我怕他们说服不了父亲,娘还是让我去罢,现在还来得及,再拖就晚了!”唐枚生怕别人说话不得力,把事情办砸,所以坚决要亲自出马,又道,“娘寻套合适的衣服给我,也就不会引得别人注意,刘妈妈同我一起去,不会有事的。”
张氏没法子,只好让人找了套男式的衣服过来,唐枚穿上就上了马车,到车厢里才来得及把头发放下,刘妈妈给她稍加梳理,便成了一个公子摸样。
此刻,那官员所住的胡同已被各色官轿挤满,陆续还有不少官员前往吊唁,引得周围邻居纷纷前来围观。
唐枚到得胡同口,下得马车一看,顿时觉得头大无比。
怎么这么多人!
“刘妈妈,咱们分开两路找,我在这边一圈,你带三个小厮去那头。若是找到我父亲,哪怕拖也要把他拖过来我这里。”唐枚当机立断。
刘妈妈连连点头,又叮嘱剩下的那个小厮,“你好好跟着少夫人,少夫人有事,唯你是问!”
那小厮也是长得精壮的,连忙保证。
现在还未到午时,吊唁没有正式举行,唐枚找了一圈,并没有在官员中发现唐士宁的影子,正要往回撤离的时候,她看到唐士宁带着两个长随从胡同口的小巷子那里走过来了。
原来他现在才到,唐枚大喜过望,赶紧奔了过去。
可唐士宁看到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大声吼道,“你怎么会在这儿,还这副打扮?成何体统,快给我回去!”
“父亲,我是来找您的,这儿可待不得……”
“你胡说八道什么?”唐士宁都懒得听她把话说完,挥挥手道,“快闪开,别挡着我的路。”
唐枚恨不得就不想管他了,咬了咬牙坚持道,“父亲,你再不走可来不及了。”她拉住唐士宁的袖子,低声道,“父亲,您可知道那官员并不是自杀的?是有人故意而为,刑部已经在调查此事了。”
唐士宁一惊,随即又冷笑起来,指着唐枚斥责道,“可是白定祥这只缩头乌龟要你来的?好啊,竟敢蒙骗起我来了,要你这个女儿何用!”
唐枚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难道他真是要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