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把那人给活活打死了!夫君回来后面色一直都不好,可见场面是有多恐怖的。”
皇帝才十一岁,竟然能做出这种决断,且不管是不是太后的授意,至少看得出来是完全站在顾逢年这一边的,其他人想要扳回局面简直是难于上青云,唐枚暗自思忖,父亲知道昨日早朝的情景后,也不知会有何感想?
“二妹,咱们怎么也该劝劝父亲了。”唐惠忧心忡忡,“只可惜我的话父亲听不进去,二妹你一向有主张,一会儿总要跟父亲好好说一说。”
唐枚点点头。
时间变得有些难熬,到下午的时候唐妍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把大姨娘邵氏心疼的眼泪直流。
唐枚还是第一次看到邵氏,与二姨娘陈氏相比,两人的美貌各不相同。陈氏是保持着少女般的童颜,而邵氏是成熟的美,犹如花朵盛放到最后,接近凋零时所呈绽放出的全部美艳,拼尽了全力似的。
她越发敬佩张氏的宽厚,唐士宁有这样两个侧室,换作别的正室夫人,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状况来。
好不容易等到傍晚,唐士宁回来了。
见到两个女儿都在,他黑着一张脸走进堂屋坐下道,“你们都回来干什么?”
她是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好心当成驴肝肺,唐枚在心里暗骂了几句,才上前行礼道,“父亲,我跟大姐都知道了,这事一定是误会,父亲您想想,母亲怎会害您呢?要是这药果真有毒,父亲又岂会那么快醒过来。”
“那是我运气好!”
“恕女儿直言,父亲这话并不能令人信服!”唐枚沉声道,“父亲在没有拿出证据的情况下就把母亲关起来,完全不合常理,还请父亲把母亲放了,不要叫人笑话。”
这话带有训斥的意味,唐士宁眼睛瞪了起来,“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父亲,二妹也是心疼母亲才口不择言,还请父亲息怒。”唐惠伸手拉了一下唐枚,柔声道,“女儿知道父亲遇到这种事的心情,可父亲想想,母亲这么些年操持家里,劳心劳力,可曾做过什么错事?她的贤惠,哪个人不晓得?父亲今日下这种判断当真是肺腑之言么?父亲,您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如今定下这谋害之罪,难道父亲真要置母亲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段话可谓字字真心,句句动情,唐士宁闭上眼睛,胡子微微颤抖,可见也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唐枚此时说道,“不知父亲是从何判断真假的,若是有人告发,女儿只能说此人其心可诛!父亲前几日才告了假在家休养,这事是上达于圣上的。现在这节骨眼上,家里闹出丑事,要被人传成父亲不惜污蔑自己的妻子,以此达到掩饰刻意不早朝的心思,不知众多官员会如何看待父亲,圣上又会如何处置。”
严重的话,这算欺君之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唐士宁的额头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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