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了这样待遇的老婆并不恼,她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就都不知道,我告诉你木桶还有两只耳朵呢。这大街小巷的我多少也刮着点风的。你不就是没做成局长吗?你去找谁?你以为骆局长就是你的天啊,人家的官就是为你做的?再说了,是你自己愿意送人家东西的,怎么还想去要回来?你就安稳点吧。你送人家东西,人家得喜,再去要,就是往人家脸上抹屎,你试试看。要我说,你花点钱也不冤枉,不要说提拔了,就能保住你目下的位置就不错了。那些干部,你能惹得起谁啊?叫他们说好话难,说坏话那还不容易?他们只要努努嘴,你就得跑断腿,还不一定跑得周全。算了,只当是花点钱给自己买个保险,等你哪天落难了,说不定人家还能念着你的好,搭你一把呢!?”
“你!你懂个屁!你这个扫靶星!晦气鬼!你这张死人嘴里就没一句好话,你是诅我呢!我出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mb的这个死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魏志敢正愁没地方煞气呢,正好逮到一个冤大头,就死命地诅骂起来。。。。“哎哟,哎哟,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啊!。。。”
“你怎么啦!”看男人真的像头疼,女人顾不得生气,赶紧跑过去。
“哎哟,哎哟,我的头。。。。我的头。。。”魏志敢双手抱着头,一脸痛苦状,看来他是真的头疼的。
他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感觉头渐渐消减了疼痛,眼前再次浮现起那天他和骆局长的夫人去市里送礼的情形。
那天上午,去之前,骆夫人并没有打电话告诉她的老同学殷常委,而是等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时才打电话,骆夫人说是想给老同学一个惊喜。
坐在旁边的魏志敢从电话中能感觉到殷常委的那份欣喜和激动,看到骆夫人满面春光还带着点羞涩,魏志敢觉得自己的大事可成矣!这种亲热的关系,那能不上心吗?他当时也着实是美了美了美了,醉了醉了醉了。
当时殷常委应该是在召集一个小型会议,反正电话放下半分钟,就从他的办公室里哗啦啦退出一帮衣冠整齐手拿笔记本面色凝重的官僚们。不过您别误会,他们面色凝重并不代表一定就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机关干部嘛,上班都这样的,不然你要是嬉皮笑脸的不小心碰到了来办事的老百姓,岂不失了庄重,没了尊严,不仅领导威望不在,机关又威严何存呢?特别是到纪委这些领导人面前,更得学巧变乖。
殷常委的办公室也不外乎就是那种从空间上就能分出里外,甑别远近的套间。他们进去的时候,殷常委就端坐在里间的硕大的真皮高背大转椅里面,表情是那种规范性的一脸正气,坐姿是那种训练有素的正襟危坐,就连那听到敲门声回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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