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或者只是那单纯可笑的血缘关系作祟?不重要了,不重要了!他不停的摆着头,好像想把脑中的记忆像倒垃圾一样,倒出来似的。
“一鸣---”
他喊了一声,门外的一鸣进来。爱阴递出两本房产证,一鸣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拿去评估一下,两套房产的价值,看是否值一千万。”
一鸣点头,麻利地出去了。
是正义。吕老太的行为总是充满血腥和危机,他无法容忍大字不认得的一个人,把握着红菱和甘娜这两大公司,毫不收敛。可能还有一点点嫉妒吧,不服输的嫉妒。
借着这一次对盛世的投资,他要一举翻盘,再也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
冻结红菱资产的瞬间,网络媒体就已经全部获知消息了。阴瑶,阴睿都看到了,这是在意料之内的事。
姐弟两很默契的一个给了张奕昇专利,一个悄无声息的处理了妈妈的葬礼。或许在两人内心深处的某一块柔软的地方,总藏有作为哥哥姐姐的豪气。
一个不相关的孩子,应该纯洁幸福地活着。这是希望吧。
阴睿正在整理黑色包裹,写上了一个敏感的地址,将包裹寄了出去。它要去的地方,将是一个最高领导人汇集的地方,这样一来,也就无需回头了。
尚丽和张奕昇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完成了监狱里那位交代的事。这两天下来,两个人东奔西跑,接触了很多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人。但不知为何,无形之中好像有一股助力,推着他们一路前进。
直到他们把视频拿到监狱男人的面前时,他才真的相信他们的来意。
“看来,你们获得了很多人的帮助。”男人笑了一下。
这次的会面地点在监狱的会客室,环境好多了。尚丽为了拍马屁还特意带了一些面包、板栗和一大瓶红酒。
男人大口嚼着面包,嘴角边的白色唾液清晰可见。他脸上的伤痕加重裂开了。
“这里可以打人的吗?”尚丽气愤地吼着。
“想知道什么?”男人似乎并没听到尚丽的吼叫,或者装没听到。
“所有。”
“故事…有点长啊。”
“挑重点说。”
男人喝了一大口红酒,像是从鞋底吸上来一口气开始说话:
“我是中国内地的一个小商人,犯了点事,通过香港那边,来到了墨西哥。最开始只是在酒吧里卖卖酒,有一天,我老婆难产住院,我没钱,没医保,没日没夜的打工赚钱。在一个包厢里,我看到了三四个人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动手,看不过去,就帮了他。事后,他提出愿意帮我付医药费。”
“那个大叔是胡志康?”
男人点点头继续说:
“他说,他在这里有一笔大生意,托我帮他运货,事成后给我十万美金。我当时缺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事后才知道是白粉,我已经逃不掉了。我老婆因为这个事儿,一直跟我闹。”
“做到第四年,也还算风生水起吧,该有的都有了。胡志康跟我说,我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他要我去整容。我也犯过罪,想着生意方便,也就做了。刚开始不知道是照着阴睿整的。我总是听到胡志康在电话里跟另一个人吵架,他们分歧很大,是关于毒品的分歧。”
“是阴睿吗?”
“是他。后来我见到他,大吃一惊。胡志康想一直拉着阴睿做这事儿,让墨西哥和德州的警察都以为,是阴睿出头办这些事儿…以防阴睿有一天不耐烦或想反抗。”
“可你怎么在这儿?”尚丽问着。
“阴睿一直以为胡志康早就摆脱毒品生意了,却没想到他一直在偷偷做。直到我一个手下叛逃了,阴睿才知道这事儿。他找到我们,把我们送到了警察局。”
男人瞟了尚丽一眼,被张奕昇捕捉到了细节。
“你上次说的,更高级别的人你都见过,是谁?”
男人似乎很难开口,不停的舔着嘴唇,死死盯着自己的双手,它们在抖动。
“我没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