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看了大禹一眼，这个问题很微妙。
封神世界是洪荒世界的延续，在远古时，人族也曾遭受过妖族巫族的欺压，甚至人族最为古老的强者都陨落在了守护人族的大战中。
直到三皇崛起，人族才有了争霸天地主角之位的能力，随后五帝则在三皇的基础上更近一步，巩固了人族的主角之位。
而在这个过程中，人族自然免不了和其他种族的战争，巫族在巫妖大战后逐渐没落，而人族主要的对手就是妖族，双方之间的血仇哪怕说三天三夜也讲不清。
而在这种情况下，大禹娶了青丘的狐狸，可以说是五帝中的另类。
而帝辛也碰巧娶了一个狐狸精，于是大禹就想知道自己这个同类的想法。
当然，其中或许有更深层的考教，不过帝辛不知道。
“什么是人？什么是妖？”
“或许你们觉得十月怀胎是人，卵生蛋养是妖，但其实所有生灵都是这洪荒世界的一份子，这些生育方式不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就算是你应该也有办法改变吧？”
大禹点了点头，以大罗的能力，已经足以给人改换种族，仙人以下，甚至不会有后遗症。
“但你就算让一个妖和人族一样十月怀抱，男婚女嫁，吃穿用度都和人一样，但他还是妖，而不是人。”
帝辛想到了很多，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大禹没有催促，而是安静等待。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帝辛终于知道应该说什么。
“妖族还有人族，其实本质上只是一种意识心态，肉身气运种族这些统统可以改变，但唯有一个人的意识是改变不了的。”
“如果一个妖族愿意主动学习人族的文化，坚守人族的礼仪，遵守人族的制度，那么这样的妖族，还能算是妖族吗？”
大禹的目光中突然多出了一道光。
“人族和妖族之所以敌对，因为这是绝不能后退一步的种族之战，但人族在这一场战斗中，却太过吃亏了，女娲造人，所以人族也只是一族，而妖族，天下万灵产生灵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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