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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殉情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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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鞍一侧摘下酒囊.然后拍了拍马儿的脖子.笑道:“天意难违.你不必再陪我了.自己去吧.”她大力在马臀上拍了一记.马儿吃痛.登时向前方蹿出.然而它奔不多远.便又再度折回.冲着萧婧嘶鸣.

    这匹马是萧婧离了皇宫后在集市上随便买的.并非良驹.只不过这一路上.它却是萧婧唯一的旅伴.一人一马间也算是相依为命.眼下这般天寒地冻.连马儿也知道在野外过夜无异于自寻死路.竟也不肯舍她而去.

    如是这般反复数次.最后一次萧婧取了马鞭抽打.那马儿终是一去不复返了.不多时便成了茫茫雪原上的一个小黑点.

    动物都有生存的本能.在这样的环境下.马匹或能存活.萧婧自己却大抵不能了.

    她拔掉酒囊的塞子.仰头大口饮酒.那酒初入口时冰寒刺骨.只觉一线冰凉自喉而下.冷得仿佛能将胸膛中跳动的心脏也冻结.然而缓得片刻工夫.血脉中便渐渐泛起暖意.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水池子中似的.说不出的舒服.再饮得几口.越发觉得飘飘然起來.

    萧婧的酒量素來不好.这些年來幽居宫中.虽然惆怅之时也常喝几杯.酒量却始终沒练出來.倒是对醉酒的滋味多了些认识.如今头脑渐渐发晕.她知道自己是要醉了.于是一转腕将酒囊朝下.泼了些酒水在雪地上.

    “杨……杨大哥.”她的口齿也越发不清楚起來.“來不及去……看你了.就在这里敬你.”她的脸颊袭上了不正常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舒展开的眼角上.

    “夏昱……”那个仿佛每天都用利刃刻在心上的名字.从唇齿间吐出时仿佛也鲜血淋漓.“这么久了……你是不是还在……奈何桥上……等我.”

    萧婧再度仰头灌了几口酒.便将酒囊丢掉.伸展开双臂在雪地里跌跌撞撞地转了几个圈.最后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便摔在雪地里不动了.

    半梦半醒间.心里像是有把火顺着血脉一路烧过去.然而无论火烧的怎样旺.外界的寒意却越发地迫近.她处在冰与火的夹缝中.懒懒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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