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臣子搞小动作。”伊丽莎白女王好生没好气的警告无爵。
“嗯?我就捏了怎么着?”无爵看着厌战的头发,怎么看都感觉很像耳朵,“你们皇家也跟重樱一样?看着很别致的发箍啊。”无爵在厌战的头上摸了好几下。
“喂!住手!”伊丽莎白女王大声的呵斥无爵。
“吃你的饭吧,炸鱼薯条,慢慢吃。”无爵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正要转身要走的时候,被厌战一声大叫吓了一跳。
厌战忽然间跳了起来,给无爵下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厌战瞪着无爵。
无爵翻了一个白眼,“这是我的宅子啊!我怎么着你了,你没事不要大声喊,真是的,很烦啊。”无爵不耐烦的看着厌战。
“你们这些。”厌战有些站不稳,无爵也没有多管,走了。
时间一转眼的到了下午,俾斯麦还在研究哪一张奇怪的字符,已经看了一上午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还是别看了吧,反正就算是知道了,我们又能如何呢?”欧根把报告放在了桌子上。
“你说的也是啊,但是我还是有些好奇,这些符号,都是什么意思。”俾斯麦简单的翻了翻之后就签上了名字,
“齐柏林今天请假了。”欧根看着柜子里的一堆堆文件,“齐柏林说自己累了。这几天不来了。请假了。”欧根也忘记了齐柏林说的什么,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我知道了。”俾斯麦非常淡定的说,手里还在翻着文件,铁血的港口冷冷清清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你们小心点啊,注意安全。”阿尔及利亚看着沃克兰跟拉加利索尼埃正在玩排球,让巴尔坐在沙滩上发呆。
西格蒙德躺在沙发上,看着厌战,厌战非常的不自然,“你出去行不?你不想看见我就出去,你的女王在外边。”
此刻的外面,伊丽莎白女王正在跟安北洛打球,在这个大庄园的后院是约克城跟大黄蜂。
“你真是的,一点境界都没有,你是个音痴吗?”青暮正在教西尔弹琴。
“不是吧,我非常确定的,我不是音痴,只是可能有些手短吧。”西尔坚决否认自己是一个音痴。
“最近企业的状态还好吧?”约克城非常小心的问佐木。
结果佐木没有说话,穆罗也没有说话,大黄蜂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算了吧,约克城姐,她们也是不会说的吧。”大黄蜂感觉问了也是白问,“还是不要在说了吧。”
穆罗看着佐木,佐木就跟穆罗对视了一眼,跟穆罗使了一个眼神。
“你说企业啊,最近的企业啊。”穆罗故意的停顿了一下。
“企业怎么了?”约克城很着急的问着。
穆罗歪着头,看着大黄蜂的头发,“好得很,还活着,还没死呢。”
“我感觉大黄蜂应该是希佩尔或者俾斯麦级的才对,你觉得不是吗?”佐木很小心的在穆罗的耳边说着。
穆罗一听,就乐呵的笑了起来,“你别说了,算了,还真想像,好了,你这个想法真的是太可怕了。”
“其实我觉得吧,如果换一下衣服还真的像。”穆罗吭吭了几声,又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你们在说什么?我可是全部都听见了啊。”大黄蜂似乎又了意见。
佐木拿着一副羽毛球拍,“嘿,傻子,不是,打球吗?”佐木捂着脸,还在笑。
“你们姐妹打球吧。”佐木把球拍递过去了,跟穆罗看着两个人打球。
“看什么看?我们还是有守规矩,讲道理,有底线的。可不是你们说的什么没有底线不要脸的人,但是我们最大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最大的规矩就是不守规矩,最大的道理就是不讲道理。”西格蒙德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杯非常的悠哉。
正在厌战发呆的时候,安北洛开始使坏了,用棒球砸厌战,“来玩吗?”
厌战没说话,也没动,就是看着安北洛准备打棒球,其实安北洛不怎么会打棒球,但是非常用棒球打人。
今天的阳光非常的好,试验塔也难得的一次,沐浴在阳光中,以试验塔为中心,周围10公里的地方,都是可以上升的大平台。
就在这个平台上,西蒙尔利正在飙车,开着一个黑色的赛车,正在玩漂移。
“刺激的很啊,小心一点,车毁人亡。”思信趴在窗台看着西蒙尔利在疯狂的转圈。
“我觉得吧。”阿卡芙勒开始使绊子了,就按了一下按钮,整个平台瞬间的沉入了海底,西蒙尔利立刻跳了出来。
“不讲理啊你。”西蒙尔利看着车胎已经泡在水里了。
“好了,我错了。你继续。”阿卡芙勒把平台又升上来了。
“我感觉你想打架,来,咱们打一场。”西蒙尔利想着阿卡芙勒宣战。
“好啊。”阿卡芙勒很愉快的接受了,“也正好,来让我教教你,怎么打。”
“算了,不打了,我困了,我怂。”西蒙尔利瞬间打了退堂鼓不干了。
“你应该是一个专业的鼓手。”维罗尼卡托着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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