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的话一语中的,此时的北地离不开慕容桓坐镇,一旦北地有了闪失,之前的一切都将徒劳,甚至会引起更大的浩劫。然而他实在放不心不下沈牧。
前路漫漫,谁也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变故。这一刻把酒言欢,约定下次碰盏的时间,刚刚分别,便有可能天人永隔。战争,不是每一次都能侥幸生还,刀剑无眼,更不会躲着你走。
慕容桓不知道,此时的沈牧,若无修道高手出招为难。千军万马实难伤他一分一毫。他只知道,这一路上坎坷不断,艰辛无比,血流成河,一个年轻的后生,如何能够抵挡得住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地狱之行。
可此时对于慕容桓来说,没有比沈牧更好人选去支援西渡关。顾朗轩可为将才,但心智方面于沈牧相差甚远。牛多水……冲锋陷阵倒还可以,令他领军在外绝对不行。
正如火烧黄家圩耿忠的粮草军营,这种危险重重之事,也只能沈牧这等机灵鬼才能办的到。
慕容桓想劝说,却心知大义炳然,此时若置西渡关于不顾,那将来云照国便会永无宁日。而他更清楚,沈牧决定的事,谁也阻拦不了。此子天生就是于命运对抗之人!
顾朗轩心中默然,沈牧的猜测和结论不无道理:“沈先生,末将只担心这一路当如何去往西渡关?此时茅州至西渡关的路上定全是耿忠和两国越
境的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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