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的卧室很大,可以用作电影里的舞厅场面。但是自从他第一房妻子于十年前死后,他一直是一个人睡觉的。
这并不是说他不再同女人来往了。尽管他上了年纪,但就身体而论,他还是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汉,不过现在只有非常年轻的稚女才能引起他的性欲。同时他也发觉一个晚上可以一口气搞几个,就是他身体的青春活力的证明,而他也真有这样的耐性。
这天清晨,不知什么原因,他醒得很早。
黎明的曙光把他那宽敞的卧室照得朦朦胧胧,就像浓雾弥漫的牧场。在床的那一头,有一个熟悉的影像,威廉用胳膊肘子撑着欠起身子,想看个清楚。他看到了马头的轮廓。仍然有点晃晃糊糊,看不清楚。
市长大人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一看,简直惊得他休克了,仿佛大铁锤在他的胸口猛击了一下。他的心跳突然错乱了,他感到一阵恶心,“哇”地一声吐了起来,胃液飞溅,撒满了厚厚的高级地毯。
黑色闪电那黑绸般光亮的头被砍了下来,牢牢地嵌在一大块血饼的中央。白白的又细又长的筋腱也显露在外面。嘴边满是泡沫,那双大苹果似的眼睛,原来闪闪发光像金子,现在由于内出血,斑斑点点,像烂桃,死气沉沉。
威廉被一种本能的恐怖吓呆了。
出于这种恐怖感,他尖声怪叫,喊他的佣人快来。他语无伦次狂乱地大发作,把总管家吓坏了,起来忙喊来他的私人医生和他制片厂的第二号人物。
但是,在他们到来之前,威廉已经安静下来。倒不是他已经恢复常态,而是他发现了一封放在马头旁边的信。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会做这种事?事前一句警告也没有。
采取这种行动之前不进行任何谈判,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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