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前还能够保持那一脸谄媚的笑容,只是被苏溪看着看着,就只觉得这女人的眼神似乎有种魔力。看得他们就觉得心里有点毛毛的。于是都不由自主地稍微严肃了一点下来。
直到达到了这个效果,苏溪才开口说了一句,“好了,你们想怎么样?自己说吧。”
怪的是。这个女人之前分明就没有说任何话,就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众人,而这些在庄飞白看来死不要脸的虚伪人们,竟是就完全收敛了脸上虚假的谄媚笑容,正色起来。
是了,她的眼睛。庄飞白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也曾经对苏溪的眼睛深有感触,这女人有着一双有魔力的眼睛。
而听了苏溪的那句话,之前还统一保持着安静为首那几个代表那几个军方大佬们的代表,如同得到了特赦一般,纷纷和苏溪友善地笑着,说起好话来。
大概还是忌惮有外族在场,于是他们已经对苏溪改了称呼,没再继续叫那诡异的“神谕者”,而是恭敬地说着,“苏小姐,请和我们回纳达诺尔吧,得知您受伤的消息,北城上层的那些大人们都快急疯了。”
苏溪心里没好气地想到,之前追杀我的时候,他们也是急疯了一样地想要我死吧?
“我会受伤险些身死,不也就是拜你们那些北城上层的大人物们所赐么?我倒想听听看到底是吹了什么风,我这原本应该绑在电椅上电死的异端,摇身一变就成了你们口中的神谕者了?”苏溪语气平静,听上去淡淡的,没有什么怒气,甚至都没有什么情绪。
可是那几个代表了军方大人物的代表们,皆是脸色有些难看,眼神有些怨恨地看了谨言一眼,原本他们放任谨言和苏溪进去交流的原因,也就是希望他能够先把事情的详尽解释给苏溪听,顺带也劝苏溪可以跟着大伙儿一道回纳达诺尔去。所以心中尽管怨恨着很可能会被谨言抢功,但也没阻止谨言和苏溪的单独叙谈。
哪知苏溪却仿佛是从谨言那里没有知晓任何消息一般地咄咄逼人这般问来,倒是真让这些个伶牙俐齿吵了这么几天的代表们,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咳咳。”那个微秃的中年男人一只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咳了两声,眼睛中的眼神很真诚地看着苏溪,“苏小姐,关于之前的事情,真神在上,那的确只是一个误会,并且上一次的事情,与我们家将军绝无半点关系,好在您现在安全无虞,之前您受伤的时候我们都是心急如焚,在这外交部里也是如坐针毡,现在既然您已经痊愈,不妨跟着我们一起回北城去,我家将军愿意好好地招待您,并且就上一次的误会做出解释的。”
啧,说得倒是滴水不漏,这些穿着军装的家伙,难道是在和平年代待久了?带兵打仗不知道行不行,总之这嘴皮子倒是磨练得很厉害嘛,前铺后垫的一番说辞之后,说得好像能被他们家将军招待一下解释一下,她就祖坟冒了青烟似的。
苏溪自然不会由人牵着鼻子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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